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6-11-24 20:09:24
父亲去世那一年,叶伟安记得很清楚,那一年,他只有五岁。在灵堂上,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,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。在他那稚拙的心灵中,伟安完全明白到,从此,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。
6 }1 r2 j8 }1 W+ {% b
' k5 h. q" [! n4 }) ^4 K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,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,所以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。伟安的母亲何巧缘,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,二十岁生下伟安,丈夫死的时候,她才只有廿五岁。在丈夫去世后,凭着那庞大的财产,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,叶家拥有不少土地,只是收租就已经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,所以财产可以说是愈积愈多。
: e8 Y' X, a( e& w$ P: [$ x* ~4 K+ Y% ~9 @8 g' D
为了打发时间,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,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,例如是跳健康舞、学插花、学游泳、学法文等等,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,没时间细想,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。
+ A0 Z6 V" C5 M* Z$ P! e5 v# p* \- T6 W5 i* L/ C. e7 `1 k$ S
除了这些以外,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,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。巧缘身兼父职,并没有宠坏伟安,她既是严父,又是慈母,对伟安来说,巧缘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存在。在温习的时候,妈妈会陪着他温书,在生病的时候,妈妈衣不解带的照顾他,伟安记得,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,每次雷声隆隆,伟安都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,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,母亲紧紧拥着他时,那清香的体味,丰满的胸脯,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。 ; e9 F, F9 v2 P. _! A! x/ Y
& p; R$ [) w9 Z* D j2 G4 }1 z
就这样过了十年。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,而儿子伟安,也已经十五岁,生得高大健壮,愈来愈像他那死去的父亲。在伟安眼中,巧缘是完美的。高贵漂亮,大方得体,修长身段,纤纤柳腰,饱满高耸的胸脯,浑圆结实的臀部,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,那种风韵,连儿子伟安也迷倒了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,可是她总是和男性保持距离,自丈夫死后,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,在她身边的男性,竟是只有伟安一人。
& _0 y# k) U& A" T. ]* R$ T
7 D2 _- R# J Z d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,大概,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生吧? ' J5 p1 J) p$ O- i
$ Z: `5 c" _4 M+ A" w' C
那一天,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,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,所以没有去上学,巧缘去上健康舞班,家里空无一人。 & v+ J5 N( z" k
$ z) x+ m! @: Q/ A \1 V5 V5 D @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,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,应该有头痛药的,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。
) z) Z( R3 ]3 S- r7 s1 j
& R. @# H4 {6 Q* Y2 N) p; {( {# X 一不小心,手肘一撞,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。幸好玻璃没有碎掉,只是散开了,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。 2 s7 G( N4 _- `# t7 L% }9 U# e1 Z
\4 K% F. I. H) T4 P9 q
「咦?」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,连忙上前拾起它。
4 w2 I3 E% `$ d m3 m
5 E4 G3 U$ V; F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,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,内里竟然另外有几张照片,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,一瞬间,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。
( m, C# @+ T& q: f+ X9 H2 j% ^8 D# ?0 U4 Z. ~4 g
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,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。可怜兮兮的少女,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,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,乳头被晒衣夹夹住,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,少女面向镜头,嘴里塞着箝口器,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,恍惚而苦闷的神情,只要是男人,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。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,有被灌肠的,有被鞭打的,有被滴蜡的,有为男性口交的,尽是性虐待的场面。 % a3 e7 ^& [/ A- [* x
& m: d. u6 f" q. t9 P9 C; w# N$ b
最令伟安震撼的是,照片中的女性,是他的妈妈,何巧缘!而对妈妈施虐的男人,是他爸爸。
5 T- P7 h: [: @0 W3 R* o# ?+ f( c% O" p$ U
伟安反转照片,看到有字,写着:「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」。还有妈妈的签名在下面。
, W+ {$ e" D; l, S# |4 X; a; d% F1 e. X+ t$ h1 ^0 ~6 Y& l
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,母亲的圣洁形象,在一刹那间彷佛崩溃碎裂了,他所知道的母亲,是高贵典雅的女性,绝不是被虐待狂,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,他像被雷电轰中,什么也不能思考,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,头痛愈来愈严重,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,但是,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死的头痛。
8 y& w$ l! ]; H8 ^
, k8 J/ G) Y- a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,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,他内心深处,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。 3 z2 M2 N8 Y: Z& D0 f1 T
9 R& U* `& }) O# f8 z 「原来是这样吗?……那,我就如你所愿吧,妈妈,你最渴望的东西,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……」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,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。忽然间,伟安露出一个微笑,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,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,将照片架放回原位,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。然后,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。 ; }) t. E1 l f8 N
/ H4 h* M/ g% }" v% m
是的,他下了一个决定,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「礼物」。
% d6 [# A: r7 N1 G4 p% @/ ^4 ^+ M( y1 i& y7 O8 i
在余下的一个星期,他拟定好计划,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。很快,就到了母亲节那天。 + A. a1 @. B1 \1 a% c7 \
- {7 g# D; c( W3 }! g2 L0 R; l 那一晚,伟安对巧缘说,为了庆祝母亲节,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。
5 S7 \ q/ i* R) ]6 S( w/ `: m7 y3 n$ q5 X
在晚饭的时候,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,拔掉红酒的瓶塞,然后,悄悄将一些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。 - N: t% ^4 V6 S+ ?: u9 `( E0 h2 w
9 J7 M7 G) E3 S! g, a! F 「妈妈,这是的送给你的。」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。 7 H. e8 D9 E- Q. t8 E4 H1 A$ k
9 {( a- P5 {6 `1 T4 [
「谢谢,你不喝一点吗?」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,伸手接过杯子。 ! B0 c% G! Y+ ~" I$ `+ Y7 I( S. G. ?
: a) s# r1 I% Q" \
「不了,我还未成年,喝汽水就行了。」伟安倒了一杯汽水,举杯向母亲说:「妈,祝你母亲节快乐。」「谢谢你,干杯。」巧缘笑盈盈的,举起那杯红酒,和儿子碰杯。 ' C; p" H8 x- Z. t9 D$ P* S
# A2 X) F: L' N* ^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,伟安频频劝酒,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。晚饭后不久,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。 8 E z& n! s. e2 e
* {" r# y" x6 M$ ?
「伟安,我似乎有点困了,我先去睡,你也别太夜了。」巧缘以为自己不胜酒力,感到一阵倦意,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。「我知道了,明天是假期,夜点睡也不妨事嘛。」伟安心里暗暗冷笑,他知道,药力已经发作了。 - I6 v' Q% D8 i+ U# z
6 a& k% ?! z# {( h3 V, ]
伟安等了半个小时,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,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,用黑色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,将她从床上抱起来,脱光所有的衣服,放在椅子之上,巧缘伏在椅子上,肚皮和椅面相接,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,像只母狗似的昏睡着。 # e8 x& ^ h- c$ T' F1 u
3 [& o* F3 Q0 |5 f, P; F 伟安肆意的目光,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,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。 * C. B. a' p% U% {3 n
( z% w6 C! H, X- Z
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,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,所以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。 , C: n1 B4 X1 X" X" c9 N
# z% j/ J% s( @! ] 「妈……好戏上场啦。」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,微微冷笑着说。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,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,然后将一些轻度的媚药药膏,涂在巧缘的乳头、阴道和肛门处,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,忍不住用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,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,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醒来。
/ v9 u Z0 z, W4 x
( w! u$ r) V: V: z, H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,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,伟安将它装在口罩上,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。
7 e8 a | }$ ]5 |, y5 F0 h9 c5 c5 o0 w) j# X0 h7 V
一切准备就绪,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,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犯她的,可是伟安觉得,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,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声,总是美中不足。
3 C* [9 h% v. I& T2 I) S8 j5 s1 Y8 ]2 F' X5 T
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,走去母亲那里,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,又用湿毛巾替母亲抹脸,很快,巧缘就有了成人知觉了。
5 _5 N( Z( L* k4 N. @9 f3 d6 e# ~+ Q3 W$ x. X% t
一醒了过来,巧缘就发觉,自己像是身处梦魇之中,眼前一片黑暗,四肢被缚,完全不能活动。 2 H! h5 l7 ?5 o' C3 U& }
. B: y, l6 N3 |8 e K1 E; v
「这……这是什么回事?」巧缘脑袋还未清醒,以为是发恶梦。
+ x' F' A' o* ]1 M* v9 S0 F- Z/ |# J1 G6 b0 N" Z! @ O9 H
「嘿嘿嘿……太太,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。」透过变声器,伟安的声音显得极是古怪,不过,那刺耳变调的声音,听在巧缘耳中,更是恐怖。 1 `' ^6 e# n/ m6 @
- @2 }) L5 g- q/ h5 t+ Q
「你……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」巧缘声音颤抖,像是很害怕。 9 Q4 O( Y4 O, M& q# ?8 ^
* A- M" V; N: ^* b
也难怪的,一觉醒来,发觉自己被缚着,眼前一片漆黑,凭身上触感,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有衣服,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,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怕,那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0 o& o; o, X: K( M7 x1 C) l2 `+ F0 { r2 l
「我?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,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……」伟安冷冷的说着,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。接近成功了!很快,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,尽情调教……「……」巧缘心中一凛,大为惊恐。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「再成为性奴」,巧缘已经觉得古怪,现在对方说话,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,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?「他」究竟是什么人?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,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。
7 q" l) }! s8 V& ^# p- Q2 \# W9 J2 g. X$ z) E4 ~
「你……为什么会知道?你究竟是谁?」巧缘发力挣扎,身体不住摇晃,可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,却又那里挣得脱? , M' N9 p# Z! R
2 V5 ?2 N- O- v! L. g+ t7 p 「我是谁?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,你自然会知道的。现在,我就好好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,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,尽情地燃烧吧!很快,你就会成为淫秽的未亡人,何巧缘……」伟安纵声大笑,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,另一只手,伸向她的下身,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。
8 y# i7 v: F0 N" K) n9 r2 _
3 I; P$ E' ~7 \) u, V6 r9 p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,被捆绑得结结实实,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,在一片混乱之中,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。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药,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,乳头被陌生人玩弄,每一下碰触,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,带来绝顶的快感。 9 a6 ]4 F; S2 t; u8 L7 j" X- c
. W) r( i" Z' s, j
「呜……不要,别碰我……啊……」眼前一片黑暗,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下,身体特别敏感,加上媚药的效力,很快,巧缘就被淫欲之火完全支配了,或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?又或者,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?
* _/ x; ~( ], I1 |/ d f% \& n6 Y9 I, c3 Y3 ?4 P" A
「这么快就湿了啊?好一头淫乱的母狗……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。」伟安脱掉自己的衣服,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,走到母亲的身后,跪在地上,双手分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,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。 H5 R+ s# C) k" x# h2 C8 o- ]
# K+ _- i1 @8 X
「你……干什么?不要……啊哈……不……不要停……不是的……我……」巧缘不断受到性欲的冲击,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,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次,欲拒还迎。 . ^* T0 Y: K4 E) C6 J
2 ?0 E; X: d1 X/ K9 ^2 ~+ g! \. x
「好好享受吧!母狗,主人来宠幸你了。」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,阳具差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,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。
% s( L) q, G, }7 }) y% L$ T; W; W5 D1 R( ?) w
「哇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,肉洞被人一轰而入,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。
- q6 G9 u6 a5 P8 Z, `$ ^5 K1 w( s+ n9 ?
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、湿润,甚至是紧凑的感触,一面用力开始活塞运动,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,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。 : K2 }' \/ [$ j
- R3 T+ k# U9 ^) h" ^* t1 g: l
一时间,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,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,伟安厚重的喘气声,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。
( r/ A) `, N. B* C" L
5 ?8 t ?1 g. ^5 c0 w, s, }/ Q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,在十年守寡之后,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,想不到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,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,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,完全投入在淫欲之火中。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,很快,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。
# Q; Y9 U: {3 D, k; a4 O3 y- x" [- A- W# f7 T# R
久违了的性高潮,巧缘全身颤栗,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,浑身上下冒汗,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,高昂的声调,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。 2 ?. }* p2 W1 s- `0 |
j2 B% M3 E8 Z. i4 n 「呵呵呵……这么快就泄了吗?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……不过,我可还没射出来呀!那我就令你再泄多几次吧……」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,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,令他不禁欲火大炽,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,在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。 ! L, v+ `, G! ^8 g t8 d
- X3 k5 b% x# ~7 h! I" V6 _ 「不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啊……我已经……不行了……再……再下去的话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巧缘在性高潮之后,疲惫不堪,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,可是欲火仍未消退,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,高潮一浪接一浪的,身体像是被逼滞留在高潮一般,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。
: S7 ~" U3 \' q7 ?5 a* F5 i O4 H( k9 }
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,眼前一片黑暗中,被调教的过去,一幕又一幕的闪现眼前:和丈夫相恋,在新婚之夜,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,虽然最初哭着拒绝,却仍被丈夫狠狠地上了,一次又一次,在他的调教之下,身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凌辱,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,巧缘愈来愈享受被虐待和调教,最后更是无此不欢,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,野外露出、外人凌虐、兽奸、肛门调教……直到丈夫忽然去世,失去了主人。 6 h& [& {' m8 [' P0 f s7 H, T( A7 e
3 j3 S: [: I9 [$ V' v# x2 Z 从此,巧缘的身体里的欲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,和以前完全相反,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,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……然后,到了现在……「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,那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。怎样啊?」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,一面对妈妈说。「那……那种事,我做不到!」巧缘面上一红,大声拒绝。「是吗?那我继续插下去啦……」「呜……不要…」 6 M/ y% }! l' s! k
: x# t6 @* ]% e. x7 _9 L, W: Q 「那你说不说啊?跟我说一次: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,不论新主人是谁,我也完全服从他,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,不管何时何地,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。怎样?跟我说呀!」伟安用力的在巧缘下身抽插,口中不断胁逼母亲。「啊……我……何……巧缘,以后成为新……主人的性……性奴隶,不论新主人是谁,我……我也会……完全服从他的……呜,只要是……新主人的命令,我……不管是何时何地,母……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……呜呜呜……」在伟安催促之下,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,被性欲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,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,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,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。
! ?$ }- L0 E7 F0 O8 S- a' e6 b7 O) H$ P( P: u
「很好,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。」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,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。 - Z5 @3 k3 H7 x' Z v' J# K" ?9 o
! i9 Y4 M+ z) Z' o: m6 ?9 @) `
「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……」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,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臀部,一鞭子抽下去,「啪……」的一声,巧缘长声惨呼。 9 N0 ~& H p/ x0 j% U& M# l1 X
/ e7 U3 B, }9 V' P" |3 J: y6 U" }
「痛快吗?现在我问你问题,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。」伟安冷笑着,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。「你身高是?」「一……一百六十二厘米。」 * I( |' s$ \7 @5 u/ r1 t% n
2 R' o* H9 q) A# `8 s/ H7 N* l
「三围呢?」 $ @. V; O$ \ Q# a6 @9 J j5 k
3 \ y r- ]/ d
「八十九厘米、六十一厘米、九十一厘米。」 5 a2 @1 M3 D, @- }
/ ^% m$ d. j# J% O2 u y# v9 P4 q
「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?对手是谁?」 3 d. v1 S2 m! N) }$ f6 i( k' ^
! ?3 u5 ^ B! x' H/ k) K 「……」巧缘轻咬着下唇,沉默不语。「说啊!」伟安扬手就是一鞭,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。 " R7 G9 J& @" S& U6 L; N, ~9 @
7 K/ R3 B- I# I 「啊……呜……我……我说了,求求你……别打……第一次,是在……十六岁,对手就是我的丈夫……」巧缘臀部吃了一记,剧痛之下,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。伟安一怔,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,就是被爸爸夺去的。
2 a( ~/ s1 G( E, x8 j2 c$ J3 g: {2 a8 ~* u- R8 m( ?
「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,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?」「呜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,一边哭泣,一边说着。 5 p" E/ q% ^; E
3 g1 l3 A P% L, B- }$ c) r" H 「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屁股痒,欠打了是不是?」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阵乱打,心里一面想:「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,现在儿子要打还你了,妈妈。」「啊……不……主人,求求你,不是的,我……真的不知道……」巧缘凄惨的大叫,拚命的哀求。 ; y: p6 B* ]2 u4 N, {0 v+ t( G, h+ x
+ f" ^. b {: S3 {' E
在伟安的鞭打之下,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,才总算弄清楚: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蒙面凌辱癖,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,再用绳子捆绑,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上她,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,凭声音分辨,当中甚至有初中生,或是老头子,可是确切人数,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。
) o2 I0 ^$ e3 B8 t6 }9 U8 l3 S* i- i8 R( L
伟安听得咋舌不已,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,自己的本性,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?
( }7 _9 r; E; H% W: t( k
: d8 E" v% N8 }# P 「很好,既然你那么坦白,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,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。」伟安走到巧缘身前,将自己的阳具,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。 . J( L3 b# U$ i2 V r. A6 a7 }& H
1 j \+ g0 W$ W0 M2 s2 e2 P f! V) h
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,令得她呼吸不畅,差点咳得窒息。
% A; z& b: |+ l' n9 q, e/ B* X5 C& ?# f1 j. D
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,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,每一次抽插都直没至柄,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。 ; S/ Q# q8 w. E" I
2 |5 }* }. P5 T6 ^! V+ g' } 「多点运用舌头……小心你的牙齿,如果你胆攻咬我,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掉,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……想清楚啊!」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,一手按着她的头颅,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,巧缘灵活的舌头,不断刺激着伟安的肉棒,很快,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。 ; u* H& D! `" C, C# b5 _0 @( s; Y
8 v% k: T$ B9 A; {
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,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,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,将所有的精液,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,巧缘眼睛被遮盖着,看不到伟安的表情,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,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,射出大量的液体,忍受着满嘴腥臭,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,她疯狂的咳嗽。
' W1 C/ P( x7 B1 R! v
* X, ]$ D; } O8 z& A 「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!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,我便要你好看!」伟安斥喝着母亲,心里的快感,却是无以加复。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,将蜡烛点上了火。 ! k6 J' f8 c- o' \) ^
8 C8 |1 ^, J' p: V! C: v
「母狗,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?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。」伟安冷笑着,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。 ( m6 n N+ b/ F3 ?# H
( c0 _; `2 h4 G# U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,然后将蜡烛倾侧,蜡油一点一滴的,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。
! d" C/ Y& O% Y: ^2 g
9 X4 K5 ~$ R! J0 O. y 「啊!好痛!好烫!求求你!住手!」一阵热辣辣的疼痛,从屁股上传来,伏在椅子上的巧缘,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,想避开蜡油,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,又可以躲到那里去?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,现在拚命的惨叫。
* h X Y" ~) O( Y, Y# L0 _& u- |
「你?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?还有,你的那里好烫啊?说清楚一点。」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,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,令他非常享受。
3 Z. Z0 j# X; I. j8 W. P4 y
) ?' f/ K2 q. e& L 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求求你……奴婢我……我的屁股好烫……好难受……饶恕我……哇啊……我……什么都愿意做……」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,口中不断的哀求着。 1 ~6 I; y" R1 z
6 c1 O' H+ ]) J6 L& }/ F4 ]
「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?好,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,你对着它说:你何巧缘,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,欲求不满,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插你的牝穴,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,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。怎样?说不说啊?说了我就停手,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。」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,「啪」的一声,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,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,虽然人到中年,身体还是这么结实,该挺起的地方,一点都没有下垂。 4 @! }' ^ w/ A& ~$ @3 W
2 H4 \5 Z: y5 U
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,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,脸庞不禁一片绯红,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,也不得不屈服,依着伟安的说话,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,说完之后,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,浑身都是汗水,湿漉漉的。
4 C9 f" s$ b( g: w1 |8 ^/ h
9 [. l& n# C c) y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,显得那么高贵贤淑、温柔慈爱的母亲,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,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,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。
. K: `9 ?" ]8 F; a2 b- u5 b4 Z
9 {; _9 M" H& }2 q8 S4 m9 Y& n 但是不行,现在还未是时候…… 9 Y1 N7 }! K/ z
4 s9 M) u; e7 O6 N: b/ L+ w8 X
「很好,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。」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,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,捉得紧紧的,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,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,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,本来已经硕大的豪乳,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。
; h ]9 t, [8 T/ s) a2 i4 L8 M; g- f: A/ O5 `4 }2 i
解去双脚的捆绑,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,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。说也奇怪,以往伟安总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,四处都有,不论是客厅、睡房、浴室……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,他就明白了。
, \9 {/ L5 v" p8 F# }. q* D% ]- `/ V* h$ X- a
在马桶的正上方,也有几个圆环,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,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,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,将巧缘慢慢的吊起来,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,才停了下来。 / H( \& W# Y- r9 a* Q
/ M4 f9 [7 v3 ]1 S" ` 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巧缘颤抖的声音中,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。她现在的姿势,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,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。
m- r B/ t6 ~8 n8 q$ }
2 [ a( E5 R0 U9 Y 「我?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,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。即是说,现在要帮你灌肠啦!对了,这么有趣的镜头,非得拍下来不可,先将摄影机拿进来……」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。
. B1 T1 ~! v! [+ b0 \ ? G) g$ |& {- _. k% H
「不!不要!求求你……千万不要啊!」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,吓得大叫起来。 ' g% w& |7 i( z1 m; z
) _! ^& s2 `8 W' Q' k& V& R
「没用的,我已经决定了,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?真是想想也有趣啊……嘿嘿嘿……」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,镜头对准母亲。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,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。 . F% j. l2 v) ~& }* z) z8 ~. a
' w( R/ {, `: V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,巧缘的身子猛地一颤,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,无数的绉摺不住抽搐,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。
' K0 u& H) m4 N/ D
9 I. v% e C* O 「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,不然会弄伤那里的。」伟安冷笑着,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,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。
4 q5 ^- i9 i( Q+ U' s9 I& K
$ o3 y4 f' ?6 J( i/ f; l8 |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那里很……很脏的……」巧缘感到,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,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,她挣扎不了,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,下身感到一阵火热,虽然被玩弄肛门,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,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,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,又再复苏了。 : }3 J) b7 i8 b4 g
0 U5 J; v4 i4 _4 w2 A- H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,食指用力一塞,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肛门,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,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,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,手指不断扭曲转动,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。
9 V7 y+ w( c7 t K9 w! ~2 s& s1 L9 G
「呜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巧缘忍受肛门的异身感,不住的悲鸣。「太太,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,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!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,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,已经是奴隶了……」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,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。 8 w' ~0 D& ~) y1 \$ L; d
9 L4 F% M9 V- E9 H+ S
「不……不要说了……求求你……」巧缘的泪水,从眼罩之下渗出来,被陌生人玩弄肛门,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,这种耻辱,差不多令她发疯了。
0 U! f" H- m5 v: g5 U, A; v. K$ D+ R
+ K% a {) [5 W: ]/ A9 @3 w4 \$ H) F 「很好,差不多了,现在就灌肠吧!这次先来个五百CC……」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,拔出手指之后,便拿来灌肠器,注满浣肠液。然后,慢慢地,将灌肠器的管嘴,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。 / V+ _" m. J' t' M! T# j ?
s6 q, i/ g5 u6 t3 S 「啊……好冰……不……不要啊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」巧缘只感到肛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,一阵冰凉的液体,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,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,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。 / ^- T6 f2 d* f+ E* L
0 y0 Q+ S1 z$ P
「好辛苦……呜……要死了……救……救我啊……」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,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,伟安好整以暇的,并不心急,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,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,他的内心更是满足。 2 f& p6 ]4 d D5 O$ K, g% @/ [
( f4 n# I% \- K& P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,忍受着灌肠的苦痛,不住的扭动挣扎,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,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。伟安细心的欣赏着,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来,在浴室之中,这诡异之极的一幕。
! E* {" A9 g! c! s' L* `$ \" U3 i1 J; ~' T; {' m# o
很快,冰凉的浣肠液,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。
$ k- _, W5 G6 Q; J }$ G8 T7 D3 L0 \$ b( z4 b% |6 M
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,塞进妈妈的屁眼,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,也做不到。
! p* x1 J& ?: ~
; [3 B; X( y. F+ M( e3 Z. ?, G 「呜……这是什么?你干了什么?好冰……肠子……肠子要破裂了……」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,腹部鼓鼓的。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,吓得惊呼起来。 3 ^, V8 j: A1 F+ ]
0 p; t% [# y6 r$ ~
「这是肛门栓,如果不拔掉的话,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,所以你可以放心啊!
1 ~# Q% Z2 p4 Y- k! a$ k8 g
9 D* d6 b" R' p, I" j5 O+ }( _ 没有你的同意,我不会拔出来的,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……」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,嘲弄着母亲。「唔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」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,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,在痛苦之中,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。
5 |) Z6 [+ q" T
4 a1 P* O9 I5 R P4 B1 t6 K# p 「要……要坏掉了……会死的……救我……」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,连说话也语无伦次。 2 a/ E i6 A% ]" U( G" n$ U# k
" y1 c5 ^9 ~: P) \: X 伟安笑着对母亲说:「怎样啊?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!你不说,我又怎样懂呢?」巧缘紧咬着下唇,身体不住的扭动,拚命的忍耐着,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。 5 w2 B" |: K8 d6 Z: x4 l4 Y
1 O9 r- G4 Y- w& ]8 x
然而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,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,身体处於极紧张的状态之中,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,关节发白。 * b: N+ B( R1 V, R% O8 U2 R( f6 O
! X$ U D* M& W6 _% w' X 「求求你……主人……让我……让我……大、大便……」巧缘终於忍不住,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。 * r1 I) ?+ V' i+ s- A7 W+ C
$ o- A! ?2 ~8 F- x# P8 Z3 i 「嘿嘿嘿……那没问题,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,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。」伟安走到巧缘身前,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,用手确定位置,像秋千似的,将母亲拉近自己,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,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,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,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,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道中。 ! ?" L; t( r3 ~2 j& J. r* u5 q
; f# C7 H. A, x! q5 k. K: o 伟安一摸,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,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,对着妈妈的肉洞便插下去。 5 ~9 M0 `$ d" A a! i; l2 X
. [6 @- p9 `6 \' @ 「啊!」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,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,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。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,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,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,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。
/ L1 D- Z' R3 u& _, L( A, B- ?, J# B
看着慈祥的母亲,在自己的抽插之下,兴奋得疯狂叫喊,高潮不断,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,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。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,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,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,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,让她像荡秋千似的,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,空出的一双手,伟安拚命的捏弄母亲的乳房,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之下,本已经胀大突出,经过不断的搓揉,更是一片通红,乳尖高高的挺立着,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。
* Q2 H" S$ G+ N- }% c9 Z
, e3 o* y' N, @" P$ B 在这情况之下,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,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。
: s; c% [6 @1 |' d9 P. Z: q5 }6 R7 w5 [! Z# C) @# Y
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,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,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,她已经忍不住了,即使要干什么也好,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。 ( ^$ z4 M4 P& {: p, d" `
9 {3 d! }" @( H, t2 J7 L% ?, m 看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,又红又肿,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,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,答应了母亲的要求。 ! W' `2 n$ @7 A) E3 L, b
9 m5 m$ H$ T1 L! U3 s5 n 「终於,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……」浣肠液疯狂的在巧缘的肠内搅动,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,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,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。 4 O# I- c/ f6 f9 A, g; f0 ]! s
. [( i( O2 N6 z8 s
「快……快一点……」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,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,但仍激烈的颤动着,胀起的下腹部,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愈来愈高,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,拚命的抽搐,差不多就要痉挛了。
% X' J" t4 B3 s9 `5 C: U& ]
0 p- m; U- w2 z0 X 「很好,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,你准备撒个痛快吧……」伟安一脸邪笑,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。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,伟安的身体异样的灼热起来,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,好奇地观察着,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,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。 0 J% H" d/ v0 s* ~% d- ?! r% _% f- j
5 j% m! h' L3 _; I9 D 「啊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哇……啊……」一拔掉栓子,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,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,面色陡然变得煞白,嘴巴疯狂的高声嘶叫。伟安知道,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。 * V5 e$ c7 Q; z, t2 i& |. [# G% C
7 D# ?4 J* q0 q4 V% i' v1 t/ P
「哇……不要看我!」叫出这句的同时,巧缘身体猛地一松,不再剧烈的震动,肛门啪地大大张开,瞬间,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,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,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。
7 ]0 S8 B8 J; f4 _, Y c
) X/ [2 s/ l- \ 「太厉害了……」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。
0 t. n- V0 D! Q9 w3 Y E+ I# z1 `0 {/ }
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,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,使巧缘不住的悲鸣,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,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,身体压力减轻,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,也不可能制止排泄。 / D" F, \2 i) g1 z
& V, d) F# C/ c 随着液体喷出,在丰满的臀部之间,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,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,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。 8 l8 W( A5 Y- Z! R
5 ^1 M: f% V- g) u0 N 「这么漂亮的未亡人,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?真是想不到啊……哈哈哈……」看着疯狂般的母亲,伟安异常地兴奋,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。 A* u1 e. [& S: d, D) e4 L; g7 J
0 y: f8 `* M6 t/ b. ]/ q4 c5 R
「呜呜……不是的……不要看我……啊……饶了我吧……」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,巧缘不断摇着头,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,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似。
% A4 q9 [+ G; }( D" r2 L
& Z9 v. U/ B$ N' n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,在排泄后全身无力,只能喘息着,静待儿子的处置。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,伟安将母亲解下来,但仍然将双手反缚,用水冲洗妈妈的菊花蕾,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。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,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。
, a0 H! I- f3 Q9 y2 v
. z) ?; K& o- M, X6 \% U* z& } 清洗完毕之后,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,用绳子缚在脚踝处,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,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,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,使母亲的腰部抬高,屁股向后高高跷起,下身的私密处,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。
. Z- p8 S) i/ T/ W" r
7 x9 C+ B# k2 q O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,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,忍不住悲鸣一声,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,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,她怯生生的回头,问: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「没什么,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。」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。「……」巧缘内心一阵颤抖,却默不作声,没有求饶。当年被丈夫调教,开发屁眼之后,她就惊讶地发现,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,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,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,一旦连那里也……一想到这里,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,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,为什么自己的情欲会如此强烈?
& U# N5 D" [7 ?# K- [
* j. }/ t$ u4 m# f+ Z+ A. c C 自从丈夫过世,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,反常地性冷感。可是今晚……是因为对手的声线、体味、行为都似曾相识吗?明明应该是陌生人,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,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,大概是那种熟悉感,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? & v7 C d; C9 N9 @) e
7 \0 x0 \6 O' t; G
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,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,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,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,一阵蠕动,伟安也不客气,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,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。 $ ]$ @% S1 p/ a H7 B0 f- d% \0 N
0 E1 L9 L7 T6 C3 \9 x0 w$ ?0 x
「呜……」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,母亲的菊花蕾,被儿子侵入了。
7 f+ f) g( F9 R. P
& |: P, u# L1 i0 Y" _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,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,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,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,那对硕大的乳房,不停的捏弄抚摸。
( P1 S: q/ A$ i4 r+ t( E4 f2 \% a2 }) h1 W# [7 n" H
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,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,充满了胀痛感,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,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。
; S5 `0 `& H. ]$ H7 K" ?: { @8 F6 C7 N$ R2 C
在房间中,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,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,充斥了空间……一整晚间,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,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尖和阴核,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的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,用鞭子打得巧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,在母亲的口中、身上、阴道、屁眼,发疯一般射精,口交、乳交、性交、肛交……尽情的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,彷佛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,代替了父亲,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。 8 s, i x" R# Y- D' ? j, |$ c( s$ l1 w' [
; T6 U* z4 C3 j8 Z5 v/ z8 {5 b 到后来,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,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,她终於兴奋得昏过去了。由始至终,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,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,所以巧缘直到昏倒,都不知道对手是谁。看着昏睡的母亲,伟安浅笑着:「妈,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?」在妈妈醒来之前,伟安尽快的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,即使是再真实的事,在媚药的影响下,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,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「太过真实」的梦罢了。或许,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?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,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,她怎可能想得到,伏在她身上疯狂的肏她的,是她那可爱的儿子?
: ~; Z" Z/ F: {- T1 B1 N% {3 @6 t* }6 ` h, A, c7 ~
在更适当的时候,再揭穿身份,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,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……伟安下定决心,在心里暗暗发誓。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!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,再揭穿身份……
! v- y) q6 ]7 `2 T% U* g3 U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