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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瑜清明节迷茫的思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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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9-29 21:26:38
原迪在店里忙活,从早上七时起开店后,便不曾放缓步伐,直到三时多了,生意终于静下来,他便稍稍地躲在门边的一张小餐桌上,跟同事闲聊,吃饭,休息。他的神经正要放松的时候,眼下的事情倏然觉得美好。有一个女孩推门进来,步伐轻盈,直接要走向厨房那面,她的背影披上淡白色的外套,质地单薄全然透视出背后茶色的小可爱,幼弱的吊带中间是垂在中央的木色的胸围背带,小可爱是略略露出了腰间的宽松剪裁,亮红色的皮带上面有一道深色的横线,颜色与胸围一样,想必是内裤,因为白色的牛仔热裤把臀部包得太紧,甚至能见出内裤上面好像是格子纹,裸足之下是爽朗的红色帆布鞋,虽然衣服有点清凉简约,但是发型精致得很,深深的像是泥色的头发盘起中世纪女孩的连环扭结,大约是二十三、四岁的女孩子吧,走路的时候左一拐又一拐,是非常耐看的青春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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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来是住在这里的依瑜,平日都会到来,她在贸易公司当文员,斯文而内向,但总是笑得很甜,如同现在。她跟老板说:「想要两份三明治、还有……」八字的幼弱的眼眉笑起来天真无邪。她见了原迪,二人平日也会稍稍聊天的,她打算和他聊天打发等候的时间。4 @6 |- a" Y8 {" P

& i8 Z' m* y' I3 J! f  笑盈盈地走来的时候,见到她小可爱的领口开得甚低,茶色的胸围露出了不止三分之一个乳房,大概是托得有点娇气,走路时她是一晃一晃的,坐下来聊天的时候,胸部起伏的形象真的很惹火,格子纹理,是淡淡的黄菊色伴着沉沉的黄泥色,周边就是更深的树色。远看起来,胸围才算是最显眼的外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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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知这些班纹,印到屁股上面,会是怎样的风光呢?」原迪想,她的内裤明显是小三角形的剪裁,平日这娇小的女孩子原来也挺有风姿的,想不到这瘦小的女孩子呢。; S4 f. {7 B-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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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要的东西很简单,没几句寒暄后,她便要走了,临行时,原迪问她:「是约会吗?」「嘿,不算是约会啦。」老板听了,脸色非常难看,急急靠近。待她走了,厉色说:「你少说两句废话会作病吗?」原迪纳闷说:「怎么这么小气了?」「你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吗?」「今天是假期,生意很好,你应该很高兴才是。」「今天是清明节!依瑜的自从中二和前男友恋爱后,几乎天天都来这里吃三明治,三年前男朋友出意外后,她是清明节才买的,祭祀时才买的。」目瞪口呆的原迪不知如何答辩,老板也没有怪责,二人都搁下一切,想像依瑜的可怜。, c( O7 N: j4 Q& y- l: `* T

% V. S. M* L4 ?7 ^: P6 E  依瑜还买了两瓶酒,三年了,两年前为了努力生活,很努力跟朋友品尝生活情趣,学起品酒来,学生时代男朋友常常偷喝啤酒的。鲜花是用红色的糖纸摺的,她第一次见到这些礼物时,登时很虚心地向追求她的男生请教,终于学到了,马上摺来给他,男生得悉,苦恼地知难而退了。花与酒,食物,还有一个漂亮的自己。事情预备好了,不用见人了,她就开始苦笑,像在夜夜在床上,像以前夜夜在他的怀里那样,眼睛渐渐红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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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对不起,还是好想哭,好想哭。你可以在梦里来骂我吗,我好没用,好没用,但对不起呀,不要因为我不好,便罚我今晚又见不到你吗?四天没见到你了,我有好努力睡觉的,我有努力学乖的。我又会令到你好忧心吗?」五时许,渐近黄昏,男朋友一家人不敢约她,男朋友的弟弟私下不识情趣地问:「会来吗?」「不啦,在我生日的时候,已经见过他了。」但是男朋友一家人还是守候到黄昏,想代替儿子安慰这个女孩。女孩知道,所以要等到黄昏以后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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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^7 W7 a9 ?" X: F  依瑜望向冷清的石碑,「我好聪明,对吧?不要担心我好吗?所以,所以下次在梦里见到你的时候,你可以笑得更开怀吗?」不能说有的没的的鬼话,不能说有的没的的鬼话,依瑜很没礼貌地放松地坐在坟前,很安乐,像个幸福的女儿在妈妈前。「怪你噜。」她在闲话家常,详细地加盐加酣地述说有一个男生怎么追求自己,像女儿跟妈妈诉说情史那样,「怪你噜,以前常常像妈妈一样碎碎念。」「除了有时还是会哭之外,我觉得我这样和你相处,其实是很幸福的。」依瑜笑得像个天使,也像魔鬼,像一个疯子。! G8 t$ o8 I. e4 P: i( R& M$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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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是祭他,只是见朋友,见见一个随时自己会忘记的人。带酒,不是因为他喜欢喝,是因为自己喜欢喝,酒很烈,是酣纯的威士己,这是纯綷的个人喜好。酒是不会滴到地上的,不许他喝,她打算喝干它。才不是带两份三明治,都是她一个人吃的,分别是晚餐和宵夜。% q4 |9 J; ?( f  q. E7 N1 c

9 d. M: x  T$ o) c# x3 e. o  怕自己饿,是有许多的话想说了,就算是自言自语,也可以好好地整理思绪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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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没话说的话,待在甚么地方去也可以啦。反正,只是自己一个人了。* @; N7 B3 r2 N# R$ `# _$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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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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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U8 o7 s1 O+ d! B  宪惟还是非常吃力地讲述他的经历,一个淫荡女孩的故事。" A# {2 t! I: e! u; ^%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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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其实有女孩醉酒,想被别人捡回家,这件事是很寻常的。但是在清明节发生,你到底是想说你遇鬼运,还是想说你被鬼强暴了,还是,你单纯在嘲笑我的童真?」原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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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宪惟的脸不温不冷,很沉静地说,每当说到高潮的时候,他真的会把声音提高,但是连老朋友原迪也没有反应的话,他会渐渐老羞成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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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?% [. M! p$ I, e: M  I0 @, `  原迪说:「那么就当是一次艳福,这不够好吗?你睡过甚么女生,也不一定要我知道吧!」「我只是讨厌连你也不相信我。」: ?$ C; }% b. [! y  ?& J+ m, I% A

- q. m6 c; b5 d2 O& W  「证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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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又重覆说那个故事,这年不知第几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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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Q/ G* w1 W; i$ [  在墓园附近的路上,其实只是比较冷清的街上,常人是不会到的,不过因之也是比较宽阔的马路,宪惟喜欢骑车,甚么的路都走。那天恰好走到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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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m. ^- P; n3 w  有一个女孩子,穿上西装外套,摺领的开胸上衣,下半身是裙裤,帅气的尖头的皮鞋。在清明节的晚上的路上遇上了人,想必是要拔足狂奔的,但是因为宪惟的车灯半坏了,而自己完全没在察觉,险些要撞倒她。急急刹车教他要绊倒,多留了两秒。- H/ e5 g# S6 b& e8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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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知道她是人,因为酒气太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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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G; t! b  x: _  q  见到他的失礼,她大喊的却是。「对不起。」她是二十来岁的女孩,好像是醉酒后像是梦游那般,走到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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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请问哪里有水卖?」/ a$ @- x# E2 c* T% a6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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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指向自动售卖机,她说:「全部都售罄了。」不过他还是害怕她的来历,指了往市区的方向,「那边还是会有的。」说话时他极其认真地认清她的身体,要辨出是人是鬼,见到她的脚,鞋根不高,他觉得她可以走很长的一段路,虽然不知道她其实走了多远才到这里来。5 X$ p% t- Q-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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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谢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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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f8 y/ |- g! d6 I& ^; e+ t  「要指路吗?」/ e; A1 |1 E0 i

. V6 c8 a( D# N+ |( ?5 q. D. k( T  「我记得,我是这边走来的,公车是五时开始有,走到那边便差不多吧。」能说这么清晰的话,他心安了许多,但还是不敢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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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事后他反覆说了许多遍,要是载她就好了,这可省了多少的时间才到二人重遇。- Q+ }; ]* G1 E: d;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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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人分别后,宪惟追想那女子的容貌,愈想愈不对劲,她明明是人,而且是个美女,自己很恼气,不谈好色,就只是男生的风度,也应该要更好地回应她。回头却是不见了,愈想又愈不对劲,结果到了所指的汽水机旁边等。7 o/ F! `/ u7 s7 m' K. M0 o

- `5 y6 h, ~  ?! `7 o6 ~5 M3 F3 H4 }2 \  他见到那自动售卖机,心中一凉,好像有点玄学的命理在内,也是全部都售罄。但是山上人多,这很合理。他立下决心等她,等到害怕为止便走。4 H3 `/ S8 A! d

+ a. C2 ?% {3 @  她走得很快,终于到来了,二人见面,便很安乐地投以微笑,像是很熟的一对好朋友似的。1 j) X% T2 l  w  k#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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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也是全部售罄的。」0 v. E2 u# K6 ]3 G4 _6 F0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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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骗我噜。」, Z4 X. o, E6 V5 Q6 K5 J9 u&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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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把她接上车,这次很快,到了一家便利店,她决定买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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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人坐在便利店旁边,她吵嚷说便利店的灯太吵,他认真地听了听,她说那灯在一秒间闪上千次的那声音很吵声,二人便到了公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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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会醉吗?」1 |. Q6 }: m5 J5 k

3 E+ M. {  B/ A% ~' b6 h  「不醉的,我只是喝一点,口干死了。」她微笑,笑得很天真。; _4 J0 a, p/ R1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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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告诉你一个故事呃。」她开腔,大概是酒精的关系,她走到公园的时候闹着说热,把外衣脱了,她好像很热衷说话,有点不顾仪态,领口都漏出一半来。乳房很白,很衬得上她那深茶色的头发,在路灯下,非常像迷路的邻家女孩。/ p1 W4 U4 G8 r3 @-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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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有一个男朋友,他很喜欢喝啤酒,明明是难喝死了的饮料,而且伤身,我问他为甚么要这样,他解释了很多次,我真蠢噜。那时候陪他喝就好,为甚么要一面陪,一面问,明明他陪我的时候从来都不问。他总是好像很懂的样子。他应该是不懂的,只是懂得温柔。但那时候我生气噜,生气,生气为甚么都是他懂我,而我不懂他。我就一直问他,我真是逊死了。后来我问另一个朋友,我很虚心地问他,他说啤酒喝不醉人。结果把我灌醉了,醉到烂巴巴的我醒来就在他床上,衣服只脱到一半,但是骨好酸,头也很痛。肚也痛,那里也很痛,那里,就是女生那里很痛。衣服还有一半,每一件衣服还有一半在我身上,只是胸围被翻开了,嗯,内裤是在地上的,衣服还有一半但那刻觉得自己被全裸还要难堪许多。他肉腾腾地睡在我旁边。我还是很傻地问,还有酒吗,我再喝了一口,那一刻,心好凉,但酒好甜,啤酒原来是甜的。我笑到发神经,要他陪我再喝。我安慰自己说我是缴付学费,第一次是啤酒会醉的,第二次是啤酒是甜的。学费是重要吧?人都会做错事,但是有时候,已经没有那个会原谅自己的人了。」「不是的,也不太坏。」宪惟解说,后来觉得自己安慰得太差劲,几次内疚之后,他明白自己只消作些声音,她便会一直继续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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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也不尽是的,我又问男生,另一个,为甚么要看足球。我甚至买了一本书学足球。当然学得不好,嘿嘿嘿。结果我就陪他看球赛,第一次是他家,好像是四次,四次都醉,醉了就要和他睡觉。后来我觉得不好,很傻,真的很傻,我叫他带我到酒场看,男生都喜欢在那里号叫,只是叫,叫,我只是懂得陪他们喝啤酒,然后随着他们叫,但是终于学不懂,学不懂,只是在里面醉,然后被有的没的人捡回家,有一堵很深很深的空气,怎么用心,怎么醉,怎么用力地冲,也不可以踱过。」「他们见我很会喝酒,就教我饮酒,次次四五种,四五种,有时是一个人,有时是两个人,我都学,因为是学,所以,所以我很努力地上班赚钱买酒。天天贴钱地陪男生睡觉,头发都喝到干巴巴的,那时候怕家人发觉才缓下仔。」「我还要很无耻地在别人面前装纯情,他们赞我可爱,温柔,内向的时候,我竟然没有反应,我是努力地装出这种虚伪的形象吧,明明是为了一点事情就跟别人睡觉的坏女人。」「其实我也好色的,男生真的很美丽,我有接受男生的追求,我有装出很女朋友的样子,只是他们到后来不承认我。别人以为我不要男生,以为我只是喜欢生活空荡荡的。」「脑子空荡荡的时候,不要喝酒,不然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,都是空荡荡的。」「我是不是醉了?」: o7 S0 `2 N* v2 h

- b3 |% f6 O" P2 [: a' h  「你当然是醉了。」宪惟终于找到发声的机会。- y( ^! l* H(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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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倒下来的话,要在倒下来的地方爬起来。」: m- k3 A- ~) r3 H9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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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。」宪惟说。- @4 o8 c( ?6 N6 c4 r2 J

/ j# v5 L  Y' W$ I/ [  「所以我应该要回到我喝酒的地方去,不然,没有记忆的话,失去记忆的话,这会很痛苦的。」「小姐,你明天就不会记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了。」宪惟说。+ R  y6 `- _%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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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对,不对,失去记忆的话,失去正在发生的记忆,只是一天,但是失去过去的记忆,这就很难堪,很恐怖,很痛苦的。」宪惟心想,只学会说这么多道理的人,才可以游说到自己这么放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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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}+ S6 K7 p0 D( y# h  「曾经有一个人,他问我可不可以用五千块钱来看这个。」女子掏开自己的衣服,露出一个格子纹的胸围,蓝与白,像是欧陆风情,并附有许多的蝴蝶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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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这个还值五千元吗?我给你五千元,你带我回去刚刚遇到我的地方好吗?」「我好怕你发现我,我好怕,所以我没有带钱包,我的钱包就放到刚刚来的地方。我醒来就会找得到。我没有钱了。但是我有这个,我给你弄出来,然后你送我回去好吗?这样太坏了,我应该在第七年,也就是五年后,五年内我还是会青春吧。五年后我就不会这样了。人的记忆只有七年吧。七年后我就会忘记那个会生气的人,十四年后我就会忘记自己为甚么惹人生气。不不不。不是说这个的。」她把手放到宪惟的胯下,见他没有反抗,轻巧地掏出来,套弄了一阵子,便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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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9 t7 B' j7 E2 L  鸡巴的味道是盐中带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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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g0 h2 F" H# X! t7 A  舌头的味道是温中带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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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紧张的时候其实是器官放松的时候。9 K' h$ G! Y0 ]& `2 F5 a+ F1 H6 T1 Q# @

- C  j/ [" N' c: k& w3 i  放松的时候是因为身体已经受不住了。9 @2 {. |. P$ ?2 U

6 d# T! `5 N- E  g# y/ i6 G  这些都是喝酒的感觉。) ?8 [3 {3 R& u( }8 H. W. _) g

0 o6 `* }8 ]1 A* G  这双八子眉好色情。  @7 [( U- B) U, c0 M

$ Q# p& J& z3 M$ a0 V2 M  宪惟把她扯上来,看着她不明身世的天真样子,她问:「不舒服吗?」「可以干你吗?」
8 M+ M* ?: m' ^/ ]; V9 M7 u# u5 @
) @; G) A) s  E: U% |  她的手还在继续,她再问:「不舒服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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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C/ p) [: g+ Y. h. P" d  虚心地用手的,他任由她从继续,回去的时候,先是小口小口地吸,像是吻,然后又吃,大口大口地吃。$ `2 S# O. }" v0 k)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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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是酒精的缘故吗?舌头好暖,她的唾液好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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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E+ V4 \7 k, Z+ H' \5 _  「我想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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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把对方舔到像自己舌头的味道,是酒精的缘故吗?鸡巴好暖,像水一样滑。1 a3 [7 p" X' O* W6 i% _& r9 F+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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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乱七八糟的精液要喷出来,她自如地靠近,把上衣包住那话儿,一次,一次,慢慢都都沾到她身上去。她轻轻地笑,随手用罐啤酒做是水,冲洗自己的衣服。1 C- [2 ~3 n$ Q; M( Y2 g(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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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程的时候,在便利店前面,「买一包纸巾好吗?」宪惟问。! i/ Y1 D/ I/ Z5 m*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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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微笑地不可置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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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}2 B9 Q! \  S' e  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喊我的头好痛,头好痛,像失忆那样痛。但那一秒之前,她是一个完美的婴儿。安详。无助。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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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v! C3 V2 x- B0 g  突然她走到在安全套旁边问:「你还要吗?」# Z" ?& @4 Q5 q5 P&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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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店员冷眼,非常恶毒地冷眼。* a7 s8 |) B' R. l# u,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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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直到她说出那句:「现在我的状态很坏,如果要,要顺便买点润滑剂。」店员像是一个亲戚长辈那样,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秘密而苦恼,苦笑,说了一句:「请。」宪惟买了,全买了,第一次泄精之后他很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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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h! L* k6 \+ O5 i, H  H  在机车旁边,他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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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% }8 w2 M! H  「全裸骑车好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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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衣服哪里放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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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就后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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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不作一语便脱,身体很瘦,单薄到不像是有不良嗜好的,但其实也没有那么瘦,只是真的有点像个未成年的学生。没有显得有点风情的胸围,她是个无知的孩子,纵然身体已经发育得很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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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z8 u! D# E. H4 z/ R  乳头是粉色的,男人都说,但说身体特征的话,耻骨看起来有点隐隐若若,肩不大,虽然站起来大方到有点无耻,但远看起来,还是非常非常地害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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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左手搭到右手手肘上面,随便说些话,眼睛不敢盯人。' e; L3 q/ y& P"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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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风吹来,春天的风还是有点冷,她靠近问,问的却是他:「你会冷吗?」宪惟说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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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第二次被脱裤子,这次他显得很熟练。她反而有点生疏。+ ]+ b' i4 D+ f" f" r8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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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坐上来好吗?」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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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坐在机车前面,她靠近,因为一点冷,想紧紧地抱住对方,只是空出一只手的余地,要抓住他的那里,放到自己体内,私体出奇地滑,原来不需要润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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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性器官接触的时候,她凝神地望向他,想像得出神,脑好像要裂掉似的,那丁点儿的一个小孔,正要被胀大几百倍。她深深吸气,动作非常地慢,来回几次,还也只是进入到龟头再深两分。男生最私隐的器官,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,好爱充,好任性,好野蛮,好……,好傻,好懂得女生的心情。$ H/ F. ~. ~0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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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寂寞的话被抱住就很好。5 k  H& y- U" ]2 X

' S, b& v6 I* n2 P& c; P  被塞满就好快乐。5 j. K& O0 ~" w

2 h: w" o" _$ Z# T4 w+ p- P  被塞住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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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l3 |' F- P( ?# t  把人扭来扭去的心情。5 h; l" ^$ k8 L, \/ s; |  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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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个被延长的无助感。5 o8 J) o5 U( U  ^. t

1 t( J0 I& `) F+ Q# l7 j  在车上干一了一次,到场又干了一次,本来想要第三次的,他想后入式,她说后入式每次都只会很痛,他想自己的下体也很痛,忽然同病相连似的,打消了念头。$ E  F" C% i% q& f7 d

1 |: g* v7 p& Y/ ]) k  他指向那边,说方向,示意已经到了,要分别。% y0 u: q9 ~: @

" m4 M8 @, B+ i% K& ^% u  「走吧。」她蹲下来,木然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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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见宪惟要走,急急补充:「还有,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。」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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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怕别人失望。」她解释。7 C% k3 W; b9 w1 u+ r) H"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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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--喜欢他的人会失望,原来她是个这样的人。」「嗯。」中文的他在声音上是不分性别的,宪惟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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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宪惟觉得这件事有点悲哀,觉得是酒精坏事,他在公园里陪她喝了两罐,她是买烈酒来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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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迪反覆听了觉得宪惟失常到极点。宪惟那个认真的模样,以为接触到悲哀与荒诞的事情,然后一副愁容,就像是很世故很成熟似的。这感觉令人很负气,这负气的形象,就连理解这个故事的同情的理解也没有了。$ g- Q& O- a0 t+ e' Q( r

. ?5 L- g7 `0 H/ k! i# N# P  不过,原迪今天忽然记起这个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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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h9 |& G' i0 p# n' W8 ~  G  依瑜有很多条格子裙,她以前的中学制服是蓝绿格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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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朋友的嗜好吗?$ y% S. y3 H4 ~+ k( I!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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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性欲高涨起来,像是思潮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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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m3 g5 D' p$ t0 }/ m+ m" J8 d  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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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R. @! A- h3 x/ f0 w, n0 t$ m  依瑜那个不顾仪态的坐法,是把手支在膝上,足和臀都在贴地,如果坟原有眼睛,他一定会见到她的身体。: K2 Q" d# E: A7 O-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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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好喜欢跟你做爱。」7 H! n2 u4 y/ T  k

1 P( e4 U/ m7 L. E2 z6 ^: K7 z2 Y  依瑜迷迷的眼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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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K  f) L* N0 `# z* Y, x8 m  「我跟甚么男生睡,其实没有一次爽得过在梦里和你鬼混。」她的手引向自己的私处,她想要在这里自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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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非常地不恭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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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是常常做这样的梦。$ x/ j! T. |: q; l3 }- v7 _1 K!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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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梦海里,男朋友步出来,蹲在她的正前方,把她的下盘托起,一松,皮带和热裤宽开了大半,热裤本来就只是一个横条,裤长离裤裆几乎同高,宽开后,内裤更明确地露出来。小可爱的肩带是绳结,松开后,要几乎跌出胸围的样子,男朋友以前常常在睡房这样整理她的衣服,然后装模作样地,甚么都不做。她会开始索吻,一直开始色诱他,游戏总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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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们开始很深的吻,钻出很多个层次,她很想在他的舌头上面写字,但每一次想转动,他就溜开,反守为攻,一次又一次的,她的吸呼愈来愈快,渐渐要尖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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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还愿意见我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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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B# ?# l8 X9 G  「不然为甚么来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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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U( L/ c8 G3 n/ Y& `$ y% H  「但是我已经是坏人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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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所以你要再加把劲,为了幸福得卖力一点。」「对不起,对不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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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是偷偷想起我,才做坏事的,对不对?」" k/ \9 d! C2 [8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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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想你不应该是坏事来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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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F% |7 d4 u3 J- c  「把坏事告诉我好吗?」" M( }1 b& p8 b+ `&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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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。」  D+ f8 s" S; E# N1 R! m7 ?7 [

6 s1 ^) g- F0 s3 k7 T! V% ?  「想不想到一个静的地方。」" q! k: O2 G( W7 |0 t6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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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可以离开这里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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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把手抓住她的后脑,在她面前,非常近的距离,这是用体温来感受距离和姿势的,他点头。; H8 p2 S" u8 o" {" ~- |) [$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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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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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n5 f: C; h2 j* O6 h. g6 n- S  「有没有想到的地方?」7 q, m- B8 t; o* O. u; Y  K6 {. P*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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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到你家,嘿。」5 X9 L# x5 o! C. ]- V. T; p: ])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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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家吗?」" i6 Q/ P& v%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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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啦,不啦,甚么都好,到一个有我们在的地方就可以了。」「好的,这就乖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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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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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S/ R( t; n- D( K7 W" H  「那么,想怎么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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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H, S* ~  a7 m" Z+ r7 T6 ]- Y  「你会飞吗?」6 R# _7 Q) d1 ?! b9 F" Y4 T( F

6 {' ~; L. S8 }3 @8 Q$ n- o  「你把我当鬼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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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L9 b2 a  Y* n# A- i1 p0 j  「不,不,不。」依瑜发狂似的摇首,是醉了的女生才会这么可爱,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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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p5 _# Y& p+ H  i  他说要走的话,就要系一个环。因为一点难堪的规定,这个条件已经述说了很多次。2 j. K$ d! J5 j. f' P

$ Q; f/ e3 B" O$ J* A9 S6 q$ |  「戴上这个环以后,我就像是中世纪的女仆了。」依瑜没有理会那些故事,只是单纯地点头,依了,快乐地手牵手,到了旁边的一家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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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早上,你送我回去那里,我就会醒来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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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,就把你送回那地方吧,不会再赶走你了。」依瑜点头,紧紧地抱住他,有一次,他把她送走,送离了墓园,然后忽然消失,她发狂地徘徊,根本没有一寸迷路的可能,这地方她已经反覆到过上百次了。但是他消失了,就那样消失了,老羞成怒的她忽然清醒起来,酒醒的心情更不可能梦见他了,她更老羞成怒起来。好想要酒精。后来好像再醉了,详情记不清了。7 V8 A- F9 ^+ u,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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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其实记得住的,男朋友在她耳边告诫说,不要随便跟人睡觉。( B, Y6 v9 D1 n+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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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是甚么的话都不想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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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Q5 A" u, P, S" F5 N. ~6 f/ V$ q  「我们可不可以只是做爱,不说话?」# g3 _4 f# u9 e6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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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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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O! _$ d  h* T& R, s  「就是我依依啊啊,然后你啊啊哈哈,然后就嘿嘿嘿嘿。」女生的笑容,到很天真的时候,就像是很淫荡的。. E" B6 Y0 h7 ^9 p. o!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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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是要告诉我一些做错的事吗?」1 a: Y$ n" I& b+ U

7 h6 C! B0 \. t  「我可以常常来找你吗?我可以不认识男朋友吗?我可以吗?」「不可以。」: P. g& l) m$ d3 j. y3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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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要温柔地拒绝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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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受对方的时候,也不要是变得冷酷的。) X4 S: E  h1 A2 Q9 ^0 d/ u3 Y6 `

0 C. I! L' W# z/ }. l  就这样,像那个熟悉的心跳声里面的他那样,就这样,给抱住就好幸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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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们先做爱,然后。」5 N/ C7 o  G& E; ]

3 b4 i: u8 z8 L# R, p" V7 {4 ~* ^  「再做爱。」依瑜又吻,这时候头发已经给解开了,一个个发结,她喜欢这样,这样可以有一个藉口,要他的手一直抱住自己的后脑,这时候可以随意地吻他,他躲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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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为是男朋友。所以要深深地吻。: y  D) L1 k: y6 B

, Z, u! E9 L/ h, v1 p# q6 D% `  可以在床上软趴趴地缠绵,心情好极了。( r% L! N( G! W6 z8 [$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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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朋友要她转身,这一次,他又幻化做另外的一个人。, P3 q: i& f$ w. P) ]2 H/ U

) u: G% `; I* n! V# \  「古灵精怪。你又要替我们的恋爱闹婚外情吗?我不够胡闹,你还要我再胡闹些吗?」「就当我是男朋友,可以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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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y# y0 ~. E2 `" f' ?  「嗯嗯!你是我的男朋友,我的爱人,要爱我的!那么,开始好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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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G+ F  d: Q7 J  每个人都有个坏透的朋友,宪惟眼中原迪是一个坏透的人;而原迪眼中,安生是一个坏透的人。原迪不务正业,而安生甚至没有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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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吹嘘自己有个天送来的女人,自从上年七月起,在他家门前喝到醉烂,定期就给他干,后来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卖。原迪问了问详情,上一次是十一月,他认得依瑜有一个天蝎座的吊饰,想来也是男朋友送的。恋爱纪念日,他的生忌,死忌,自己的生日,春秋二祭,他妈的这还真多。不过,他只是单纯地只想要一个女人。原迪拍案说:+ D3 _# D; |5 N5 F6 w

/ n' {. Z* d; z# a$ b! L  「那么我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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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你来我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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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安生在点算自己的收入,原迪骑在依瑜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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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S) ?, Z8 x4 M% H) ~  眼睛水盈盈的,身上根本只有一套内衣,颈上有条色情的犬环,依瑜望向他,没有一点害羞,而是有点无助的。原迪已经脱光,双手按住依瑜的双手,非常渴望的眼神盯住这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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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x  n# A& J$ K5 M  依瑜不是他的梦中女神,不过是好些寂寞的夜想到她,他有打算跟朋友分享这些梦境,只是现实上朋友都上过她。但是他像同老板一样,眼下的依瑜,还是很无知的人。5 f, [, p+ k$ B5 T: m; i. S& i* t3 c

/ R' o$ P6 L9 M6 U  「你会干吗?」安生问。" o( j5 {' O  V* W5 S7 |

( O" F! w8 k* G1 X. u  「你可以闪开吗?」原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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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情景很难堪,不过原迪在安生面前,其实是更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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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d2 l6 L' H( M) O8 ^, A  原迪望回依瑜,色迷迷地问:「你喜欢我怎么干你?」「讨厌,讨厌,怎么问这个?」$ G' d$ `6 Z' _) P* ?4 W0 I1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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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想听你说。」" k6 ]6 _6 p2 o( O5 d  n2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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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是的,其实是你的话就……就可以啦!只是,只是那样的话,每次都会比较……比较快到。嗯嗯!所以,我是可以先满足你的啦。怎么都好,只要是你干我的话,我都会好满足的。对不起……是太色了吗?」依瑜望向他,男生就是一个甚么都懂似的,被一目了然的眼神,一言不发。0 m7 x' W3 ]6 f;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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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喜欢,喜欢趴着,然后你咬住我的耳朵,听你的耳语,然后深深地,我们就融在一块,我就会很容易高潮,我会很爽,我会很像个淫娃。超级坏的,我已经躺在你下面了,这样还要欺负我,高兴吗?听到我求你干我就这么高兴吗?」「我喜欢看着你色迷迷地盯住我的样子。所以,我们开始好吗?」依瑜转身,把屁股微微抬起,磨向他的鸡巴上。他抓了抓,裤子一扯便脱开,要裤子套住了双腿后,内裤没有扯开,就这样进入去。不需要前戏也好,小屄非常地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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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R& v3 i" _: n, M  「更喜欢……怎么躲,都在你怀里的感觉。嗯,哼!嗯--啊,你,你白痴啊!,怎么……怎么……好讨厌!好讨厌!」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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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耳珠被咬住了。7 t6 D9 G3 m- [: _2 C

6 N2 R" S" \  k: c1 D8 B  身体完全被吃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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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e2 [3 }9 P3 l& d6 Z( W9 I  「好讨厌啊!扮另外一个人也算了,怎么,怎么要自己的鸡巴也这样,这样色情地变大起来,这样我会坏掉的,会坏掉的……」「嗯--嗯--嗯--讨--厌!」腰很会动啊,腰很有力气的……要把弄做玩具那样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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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完了、完了、完了!依瑜渐渐地,竟然惨叫似的春吟起来。张开嘴巴便咬。: C/ k; ?+ c& ~6 l

7 c8 K7 ~1 o" ^8 k* R* T3 j  「你会多少个体位?每一个体位干一个高潮好不好?」「不用这样啦(羞死了),不要(要羞死了)奉侍我的,这样……这样就很好(羞死了,还装甚么,我……我不是在很努力地吸…了吗?),这样干我(超级大坏蛋)……呜!呜--呜!」依瑜一边说,一边发出近乎是,笑似的,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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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\# |: {# g6 o6 L  鸡巴竟然好像愈来愈大,渐渐地要顶到去,那个全身渐渐发麻,像是要起鸡皮似的,那个不堪言说的害羞境地。( B$ |# T% [) o*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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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一点反抗,一点点,要翻过身来,马上被扒过清光。传教士的体位,可以这样用传教士的体位,把两个人的胸口,无缝似的贴紧。会听到对方,在发狂地兴奋时,那阵阵,轻轻的令人害羞的气喘声,心跳声,皮孔相触的磨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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