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的种牛

L..

第二天，我一早就醒了，躺在床上不想起来，也没法再睡去。

! n9 [+ ]& L$ e' |. u2 A& ~　　前一天晚上老婆听到我说要借种，又羞又怒，质问我还是不是男人。

　　我还是不是男人呢？一想到自己的地要别人来耕耘下种，我就深深地痛苦，
可是自己的犁不够硬实，种子不够好，还能怎么办呢？
" d: M) f9 H8 N. e  e  y1 B
/ [" {3 B" H' f5 C* }8 d5 r$ _　　与其公开自己不育的耻辱，不如借种，老婆还能够真正分娩，成为真正的母
亲。
0 m, g" Y& }0 p- W- A- O
　　昨天晚上经过我两个多小时的劝说，老婆终于答应了借种，可她那惊讶、受
伤、害羞、失望交织在一起的眼神，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。
; y1 J$ `! g. r+ d
, S  s* N7 W8 s$ |' M/ o2 P　　躺在床上，我开始思考到哪里去借这个种呢？老婆需要一个她能够接受的男
8 c4 Y$ K4 R/ X" E人，那么老婆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？
0 l# t# H" G  Y4 Q! A
0 y0 q- L7 V4 C7 C　　老婆喜欢高大健壮的男人。每次小婷在电视上看到健美比赛都兴奋不已，在
5 u& k0 [) B* R, Z7 z0 H6 N  j我们刚结婚的那段日子里，她总是指着电视上那些浑身腱子肉的男人们说：
# c) Q& X/ c# F! _: X
0 g3 W) E+ J9 J5 a　　「老公，你也应该多锻炼锻炼，看他们多性感！」

　　「老公，你看，他们跟大蛮牛一样，多棒！」
6 y0 N6 V0 b% s6 d
' ^2 O) m! y; w) Q# O: I& ~　　这时，我就会半开玩笑地问她喜欢肌肉男为什么还嫁给我？她说她妈妈说男
人老实最重要，她是听家里的话。
" b# l% ?5 f0 Y# Y
　　老婆喜欢壮汉子，难道我真的去找个壮汉给老婆下种？想到一个壮硕的男人
5 \' D/ z6 z1 k9 o- v3 K" {/ Z) t% r# l骑在老婆肥白的身体上，把大鸡巴插进老婆的阴道……
; i, k9 G6 {# K+ n) G; o
　　不知道为什么，我硬了。其实我这个人，人人都说聪明又帅气，但我这一生
最遗憾的就是自己不够高大，我１６９的身高，虽然不算矮了，但却瘦得可怜，
肩膀和老婆一样宽，一脱了上衣，肋骨就显现出来，丰满的老婆６３公斤，我也
& d1 I4 y" K( W4 j! i4 N才６３公斤，人说女人是要男人压的，压的越实女人越舒服，我是压不住老婆的，
在做爱的时候老婆稍微一动我就被掀下去了。
( y# j& X: F$ ?/ l. n$ ~
　　我的爸爸，我的爷爷都是瘦削的身材。一个高壮的男人一定也能让老婆生出
* ^) g7 W* @7 D" C) R! n- U& T* r个健康的宝宝吧，也给我们王家改良一下基因，反正生下来的姓王。
; b% Y& z9 D* B+ y$ U+ S. W
% ^9 C( j" s9 i/ ~9 Y2 G/ \& ]& i　　真的要借种了吗？
  s* ]4 l9 u1 B& K: p- d
* H" l8 d6 W9 ~( ?- n; u+ j　　她竟然真的同意借种，这个骚货！我突然生气起来，但随后，我又感到一阵
无奈：毕竟是我自己不行。

! q) s$ ?3 M4 s$ L3 O. X# S　　她喜欢蛮牛，我就给她找个蛮牛！我从床上一跃而起。

- g! d9 T8 Z7 e; a　　起床后，我做了两件事，第一件：从网上找了一家徵信社。第二件：从网上
找了一家健身房，还顺便查了查关于健身的知识。

9 H* F0 X: C1 x7 z7 L0 B　　我把老婆支出去购物，老婆昨晚也没睡好，对我却没什么话，不知道是出于
8 x. r8 B# R7 b: j5 n答应借种的羞愧还是答应借种的愤怒。

3 D: p# P. Q7 G& h$ B　　趁着老婆出去购物，我叫徵信社的人来家里，在卧室、客厅、洗手间里都暗
暗装了高清摄像头，链接到我的电脑，这几个摄像头都能达到高清７２０Ｐ的标
准，却非常小巧，藏在吊顶、台灯里根本发现不了，价钱也确实不菲，８个摄像
头花了我三万多。

' j' O. y/ Q& w1 u) W# S( t　　我要记录下借种的过程，为了保护我，也为了保护妻子……

; ?( j5 a1 b% t/ _$ N　　傍晚时分，老婆回到了家，夫妻之间依然无话，我前往那个健身房。
　　　　这是一家铁馆，换句话说，这是一家比较简陋只有力量健身设备的健身房，
我之所以选择这里，是因为我从网上看到健美高手一般都在这种健身房，而整天
7 m5 z; a4 g5 M( ~9 b1 g' O做办公室的大胖子和小瘦子才去那些高档健身房。而且来这种健身房的很多人都
没什么钱，我需要这种安全感：孩子的遗传学父亲不会也没有能力跟我争抚养权。

2 w' ^4 F' N2 {　　简陋的玻璃门上贴着「男士健身场所，女士勿进」的字样，这就是铁馆的标
' G- v7 K; C+ V4 a0 Q6 K& Z! E1 @/ e志。推开门，一股汗臭铺面而来，鼓噪着耳膜的杠铃和哑铃落地时的铿锵声，还
有男人们推举用力时的呐喊声……
+ l+ `" t* K( Z$ C
　　谢绝了热情的老板，我说我先参观一下设备再考虑买不买年卡。我走了一圈，
发现这个铁馆里的人普遍虎背熊腰，由于没有空调，又是盛夏，不像高档健身房
一样都穿戴光鲜，一个个都光着膀子，跟铁块较着劲，汗流浃背地光闪闪一块块
, m: R, d; N1 \$ P; l石头疙瘩一样的肌肉。已经是下班时间了，健身房里只有十几个人，不过在我看
, C/ Y6 P1 `) R( r3 ~1 `来，他们都练的不错。
, G# F% R; j3 Z, p9 j* z8 A4 g7 s
　　不知不觉，我走到了卧推架前。在今天上午网上搜索的过程中，我对健美有
% T% H$ X$ N2 J7 b1 O了新的了解，我知道卧推是健美的三个基本动作之一，主要锻炼胸大肌和上臂肌
5 C' d1 p  n( R" g肉，和硬拉、深蹲一样，是最能提升男人力量的动作。这时，卧推架前围了几个
% C0 j% ^4 b+ Q5 X& w* I9 @2 i6 A人，我好奇地过去一看，原来是一个膀阔腰粗的板寸汉子正在准备卧推，我数了
数他杠铃上的杠铃片，竟然数不清到底是多少重量的，这时，另一个光头汉子把
& ?: J% ^# Y% E4 H% S1 F! k$ Y手放在杠铃底下，我知道他在给卧推者做保护，可能是他的训练搭档，只见他大
) h; q' D. b+ {" f/ [1 H' n. h声说道：「１１０公斤，起！」

　　那卧推凳上的汉子「嗷」地一声，把杠铃推了上去，又放了下来，来回做了
６次，每一次推举的时候都大吼一声，他的身上全都是汗水，在灯光下闪着亮光，
2 g! ]2 s1 g/ _. X上半身全是疙疙瘩瘩的肌肉块，皮肤微黑，两块胸肌像山东大馒头一样高高耸起，
当杠铃举到最高点的时候，胸肌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沟，沟旁是一根根暴突的
肌肉纤维，汗水在他上半身铁铸一般的沟沟壑壑中流淌……最后一次推举时可能
是力竭了，吼出的是「日……你……娘……！」
' i6 h4 z' v$ O: m7 @
　　我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，被这种雄浑而粗野的力量震撼住了，耳边是几个汉
子为他数着１……２……３……，我却想着妻子被他汗淋淋的大膀子压在身下蹂
) E2 \0 c& E# W& a) z躏的景象，妻子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应该配给强壮的男人吗？
8 j; Y8 }! O) H5 \/ O; B
　　我像着了魔一样，直愣愣地看着他，看他从卧推凳上起来，胸肌显得更加壮
$ z3 H1 }. ], r7 Z& _* [硕，胸脯子的厚度超过我肩膀的宽度，腹肌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能分清六块，腰部
4 v/ p+ X9 U$ p7 }% U) m; K没有一点赘肉，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裤，两条大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，两双大脚
& h5 U- @7 V- {* X5 j. m) R起码有４５码……
4 D+ d. i6 j% N' \
  {1 ~' A# ?  ?3 J, y- P　　真是头大公牛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头种公牛……

　　「嘿，爷们儿，看啥呢？」
" @/ v. o; X* R2 C( \
% t* F4 z; ]- O0 E　　他对我说话，把我唤醒，我看向他的脸，浓眉大眼，单眼皮，嘴唇很厚，鼻
: c" H8 J7 C$ P; l9 f6 o4 t2 d/ W子宽大挺直，这是一张北方汉子充满棱角的脸，我在单位人事管得不少，也看过
% j! x& I* C# Q0 y3 L看相方面的书，我从这张脸上看出粗旷憨厚却又好色的性格……
4 ]; c, H% r! B7 t
　　「你可真有劲儿啊，练多长时间了？」

　　「哈哈，爷们儿，你新来的吧，这是咱牛哥，练了５年了！」他旁边一个高
4 @- ]/ _7 S9 M! B个子边说边拍着他汗水淋淋的后背，「咱们这片儿就数他和大奎力量最牛逼！」
2 ]7 X0 w7 W/ H5 s8 Z* w
　　５年？看起来他很年轻啊……
% o5 `* q& m/ |# C  j( ?
6 z1 v( u% B& o  ?# }6 X' w　　「俺十几岁就开始举石锁练块儿了，咋样？」好像看出我的疑惑，大公牛凑
, ?/ R, `  K/ r; g8 w+ o近了我，那张有点黑的脸上写满了野性和挑衅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笑了起来：
; |; u% F# \6 i) r
　　「嘿，你跟小鸡子似的，还不快点练练，爷们不壮点，咋拾掇女人！」
- M* D$ K) ^. X3 U
" h* E3 G2 O# V4 W! N" q% R; y　　说罢，他还把右胳膊举起来，手臂一曲，腋下的黑毛如野草般刺了出来，肱
3 b) N8 D1 _/ W' v$ W, x; T: N二头肌铁蛋子一样隆起，像高高的山梁，闪着汗水的光，同时，一股汗臭味扑面
& t3 P) x& x2 O: I6 g而来。在汉子们粗野的大笑声中，我无地自容，我的大腿还没有他的胳膊粗，我
也确实拾掇不了我的女人。
' I, {; \6 i% l) T1 y1 |1 C- X
　　他又做了一个健美动作，两块充血的胸大肌硬邦邦地闪着黑红的光，像两块
坚硬的盔甲，脸上充满了强壮男人特有的自豪感。见我还是没说话，就又回去卧
推架给那个光头做卧推保护了。
　　
- g" k/ b# B5 i, i1 Q* R　　我坐在铁馆里，木楞楞地看着他和光头两个做完了卧推，浑身大汗地走进更
衣室，木楞楞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。

　　我站起来，走进更衣室。这里没有淋浴设备，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「更衣」
0 M1 u8 E! P0 K的功能，汗臭更加浓烈了，或者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「性味」，我站在
$ P- R5 n5 R; t! c门口皱了皱眉，听到里面有人说笑。

) q: ~% b$ {$ y" k% D　　「奎子哥，你小子前天晚上那个小寡妇怎么样？搞上床了没有啊？」
7 u: T% X$ S. Y; g1 |# q3 w5 y
+ n4 m3 n: {- O/ L) N7 k7 K　　「肏，俺把她带回家，开始还挺别扭，咱把她往怀里一搂，让她捏了捏咱身
上的肉块子，小娘们当场就软了，骚货一个。」

6 S6 {/ L8 b. h# b3 d5 C$ n　　「嘿嘿，你让她摸的是裤裆里那块肉吧？水儿多不？」

3 @- S* h4 \6 }; ?2 d　　「水儿多，逼不紧。」
! f* U* h4 |* i9 v9 O& P* N8 w
　　「都生过孩子的小骚娘们你还指望紧？再说了，让你那个大驴鸡巴操过了，
就是你媳妇也紧不了。」

* c+ R5 d! R( d* m; @　　「肏，扯你的牛蛋子，上次那个浪货，让你肏了没俩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，
你自己都说咕呦了俩钟头还射不出怂，还说俺？」

　　「她都生过孩子了，能紧？」

$ [5 a- k' F' L" S　　「肏他娘的，你个大牤牛，看上人家的时候咋说人家屄好咧？」
. l/ z" X8 E" {' v( [6 F! ?
　　「滚犊子，明天练腿，你晚上别鸡巴那么骚，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！要不
# S, y& T- v2 Z2 b4 [0 J* O5 y# Q没劲儿」

　　「滚鸡巴大蛋！」
& c8 I( N$ {, x; D) e7 f- a' ?, p
　　只见那个光头像一堵墙一样冲出来，脸上挂着淫笑，看到我愣了一下，又没
事儿人似的走了。

　　我走进更衣室，里面就他一个人，那个叫「大牛」的，他正脱那条红色短裤，
- j& N/ g  ~' e: ^- C% R5 X+ M: z; U# q微黑的皮肤，肚皮上一溜儿黑毛被块块腹肌撑着毛炸起来，当他拉掉短裤的一霎
那，我知道，我和老婆的命运要被这个人改变了。
$ F  r! C" L* \0 t- y: R
　　那是个怎样的鸡巴呀！龟头的肉棱子翻翻着，大龟头泛着黑红色的光，通体
又粗又长又黑，如何形容呢？就像一个涂了黑漆的玉米南傍国，只不过头特别大，
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、健康和雄性的力量，一种要播种的力量。
4 S4 V/ c  E( C- @% A! ?* o& p/ R
　　我死死地盯着他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鸡巴，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和
大鸭蛋一样的卵蛋，我这一生从没这么自卑过。他软的时候就有１５厘米以上，
我的鸡巴硬了都差得远，他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，我的鸡巴硬了却比食指
4 X+ G* F- h& b  R6 P* B1 G9 \粗不了多少。

　　「爷们儿，嘿！看啥呢？鸡巴有啥可看的？你没长啊？」

! y$ B6 ^, y( t6 \# H( `　　又一次，我被他从恍惚中唤醒，我知道，现在就是时候了，为了我和妻子的
; @0 `# u1 h, a( u) g幸福，我必须充满勇气。

% J" Y9 @3 k% m1 p( a* a  e　　「长是长了，没这么大」
# g$ z0 \, G& j8 N
　　「日咧」他憨厚的一笑，又自豪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肠，「俺的鸡巴确实大，
在俺们老家都有名，人家都叫俺牛鸡巴，听说鸡巴大有福，哈哈。」

　　我心里五味杂陈，是啊，是有艳福，我即将邀请你去操我美丽的妻子了。
5 E; h  A2 W4 q  J$ L
! z$ V. ]( U8 j5 ]5 S0 H( C　　「你练的真不错，多大岁数了？」

　　「２５」，他套上一个大裤衩。

　　我把目光从他胯下移开，打量着这个铁塔一样的男人，干净利落的板寸，至
5 S; P! z4 d% d$ }. S少１８０公分的身高，他确实符合条件。

1 N8 q, L1 F- p+ }　　「结婚了吗？」
  h6 c' G  U4 g1 Y, u" P, y; y
　　「呵呵，俺大儿子都５岁了。」
, O1 @7 y& R! o5 l& n
2 f+ v* I7 U) w- y# ^, K* T　　我顿时一惊！
$ W' A! _6 E( k2 _5 N4 U
! q6 a  Z9 a0 U+ g　　「大儿子？你有几个孩子啊？」

　　「三个，都是儿子」

　　「妈呀，你几岁结婚的？」

　　「１９就和俺媳妇同房咧，俺是沂蒙山区的，俺们那边结婚都早，俺还算晚
( d9 s( u' k. X" |0 W了那。」
. S2 u  Y+ u. ~
　　他回答倒是憨厚，可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农民的朴实，却也有农民的狡猾。
6 R3 C8 b/ c0 m
　　「你们那里能生那么多？」

　　「嘿嘿，多子多福呗，只要给钱就能生，就能上户口，俺初中毕业就开始干
2 O9 d( E. C- I5 G; Z4 v$ v9 w农活，后来出来打工从卖苦力开始干，现在也算是小老板了，这点钱不算啥。」
5 u9 Z9 J; E: i; [* N
2 |- Z2 F. h: z% R0 t4 v( p) ~　　「那你怎么三胎都是男的？」

! L$ v3 Y. R$ A" `* H/ f; Q　　他看我有兴趣，倒也豪爽，就穿着一条短裤套了个大背心坐下来跟我聊：
「俺也不知道，俺每年能和俺媳妇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两个月，每年春节俺一回
2 E$ N7 J6 v! v去，嘿嘿……」
3 T- m4 n" f5 f4 x( _
　　他看了我一眼，见我年龄比他大，叫我一声「大哥」，话多了，也粗野起来。
, L) m* H. e% o, n9 j% g5 ~
0 n- G8 S9 t$ _5 ?　　「大哥，你也是男人，知道。咱一年见着媳妇儿一次，嘿嘿……家里烧上大
+ w# c* W) D% J炕，暖和着咧，俺都让俺媳妇一直光着屁股。」

2 T. S+ N% V" o! ]3 G2 l　　「每年俺走的时候，俺媳妇哭的呦，其实还不是舍不得咱这根屌鸡巴……」

" G. {6 b) `$ ]" _　　他脸上写着自豪，「第二年春节俺再回家，总是多一个儿子出来，去年种下
的，媳妇都生了，嘿嘿，从她带环了才没事」。

! a( q9 x0 X. W" x' U- G1 y　　「你就不怕媳妇偷人？」
$ @% z% s9 L7 Y; c& H
9 o% g4 \, F3 e　　「俺知道你们城里人爱那么想，不过俺的仨儿子都是俺的，生日都在春节十
个月后，俺做了老板后，俺娘非要俺做那啥……你们城里那个……亲子鉴定。俺
一想媳妇挺苦的，不想做，可是老娘逼着我，结果出来还真都是俺的种儿……」
3 z3 X3 N2 p, k! z# X, T
) h- p9 L% t# I, Z　　「你媳妇对你这么好，你还在外面花？」

　　他一惊，抬起头来，瞬即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　　「呵呵，大哥你刚才都听见了？你也知道，一个人在外……你瞧俺这身板，
" ~) W  d% A1 y; @! C8 v9 x憋不住啊。刚才那个光头爷们，奎子，和俺一样，都喜欢练大块儿，都好女人，
也都是包工头，所以俺俩才是过命的弟兄，否则１００多公斤的卧推俺也不会找
# G. Q/ e0 y% V' D8 g% O; C" q他保护，那是要出人命的啊。」

　　「再说俺找的都是小寡妇啥的，干净，俺也给她们干干重活，补贴点儿钱，
9 |6 c9 Q+ E9 \/ ]. v* L  t不白日。」
+ l( T" l% a( u- g# Y  u
　　我看着他的脸，憨厚、粗犷、野蛮和好色，在他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，他和
4 c' F' o5 r2 u2 p/ X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，但他能让我的妻子生出一个强壮的孩子，很可能还是一
( Z; A# T' T. U0 x( g个儿子。

' V7 p* r9 I" U- q8 c　　「大牛，我觉得咱俩挺谈得来的。」

　　「哈哈，大哥，俺刚才一看就知道你是文化人，能和咱个粗人聊到一起去，
! o+ c* p& G5 d/ Y! y# N/ a% {, N3 E俺还奇怪哩！」

　　废话，我上来就夸他的鸡巴，哪个男人不受用？
6 H5 d0 M: a! w! Y
- d6 i2 J0 Y7 F0 ?　　「大牛，你全名叫啥？」
0 [' A( H, o( W& W
6 ~) l, Z2 s# ^3 v, ?5 ^0 a　　「王大牛！嘿嘿，俺们农村人名字土，不过人家都说有啥男人味儿。」

　　天意吗？他也姓王！

2 ?. D( s* @' s, i: u　　「大牛，大哥要请你帮个忙！要你出点力气。」
8 R" Z; ]5 o( R
4 w0 Y- b! @# w& S5 G　　「哈哈，大哥，咱钱没多少，力气有的是，你说吧！」

' Y6 z1 J# z  f7 i5 p　　「别答应的太快，要出大力气的。」
, ?- [( E3 v; P- N0 H
" F2 X- n/ P9 ?. [% @! ~　　「嘿嘿，大哥，俺别的没有，就一膀子牛劲儿，交你这个文化人朋友咱高兴
2 A/ I9 ?/ L* u& z; A还来不及呢，」，他说着啪啪拍了拍自己城墙剁子一样的胸膛，「多重的活俺都
干的来。」

7 z+ K' y" \$ ~0 j! G　　「我要向你借个种。」
　　　　
　　更衣室里一阵安静……

; k2 ^- x6 `4 C2 H3 G　　「大哥，你开玩笑吧？俺没听错？」
/ y6 e  N$ t0 R! T2 T# m* l
　　「大牛，我叫王成，你嫂子叫陈雨婷，我们都是研究生学历。我精子数不够，
7 q) H7 _* P6 U- K我们想要个孩子，需要借你的种。」
# n$ A) _9 z) u% R# d- R" V- A
9 O/ A( q/ X2 s4 w) G0 C　　「那为啥是俺哩？大哥，俺俩才刚认识啊！」

4 Z. T- a- C8 v7 |　　「找熟人我丢不起那个人，我老婆喜欢高大的人，我也想要孩子结实点，所
- U8 |# R: p# \! [& w, ]! Y以就你了。」
' U/ \3 X, x. x
　　「可是……」
8 k* j/ c$ Y" K( [, T; M4 Q: h
. J- y  d- R" H5 B' N% G; R　　我没等他说话，从口袋里掏出我老婆的照片递给他。那是我老婆的一张生活
照，里面的老婆罕见地穿着低胸短衫，温柔地笑着，３３Ｄ的胸部又白又嫩。

% N5 a( P6 N7 c/ w- }　　大牛一接过照片，一双牛眼就死盯着老婆的乳房，我看那样子，口水都要流
出来了。上午我在网上搜索的时候，了解到这些喜欢练习力量和肌肉的男人，他
7 y7 H  L2 P  a  j们的这种运动刺激肌肉块生长，同时也刺激睾丸素的合成。这种男人只要没有使
% o' C! V. L- y" V  x8 w用类固醇类药物，一般都很好色。而类固醇类药物会使生殖器缩小，这头大种牛
, T6 o9 Y- N+ K; v2 e显然不属于这种情况……
$ B: d- K. r7 P
　　大牛死死盯着我老婆的照片，我看到他的大喉结「咕嘟」地咽下一大口口水，
大裤衩包裹着的那鼓鼓的一坨明显地涨了起来，我甚至看到——不知道是不是我
, J6 q- I5 q; x' _的想象还是错觉——那两个鸭蛋大小的突起，他的大睾丸也胀了两下。

5 ~: \2 `" H! ^% U　　我知道他起性了。

& c* K! _9 s  H) h1 n3 ]- B　　「大……大哥，嫂子真漂亮，一看就是读书人，俺这个粗人去，她能同意吗？」

　　操，这头大色牛，动心了！
4 _( x  b2 ]! |3 W; |* u
　　「大牛兄弟，你放心，你嫂子一定同意，我们都说好了的。」

' R4 M6 ]& d* E　　「嘿嘿」，他又看着老婆的照片，习惯性地用大手搓了搓小山丘般的胸膛，
板寸头低下去，又抬起来……我发现他的喜欢「嘿嘿」地憨笑，他的声音低沉有
. L/ X' R! h7 Y力，像他的身板一样厚实，发出「嘿嘿」两声的时候，透着粗犷和楞楞的阳刚。

9 A3 i' S* X$ I" X1 M# h  |　　「啥时候？」这小子竟然还脸红了！

# \$ T$ M0 f. X7 C2 W4 B　　「就今天，就现在，就今晚！」

　　「俺就有一个背心儿和大裤衩子，怎么去见嫂子？」

' i0 y0 F+ e$ {2 e　　「没事儿！」

; n0 Z2 m  s( M　　「俺……俺还是不知道……」

1 ~+ V5 Q* ^- W+ |  k7 y8 B& B　　更衣室门外响起了脚步声，我知道时间不多了，看他还在犹豫，凑到他耳边
1 C; m! {- |, x" u6 B, ^) a) U说：「大牛，你在外面玩女人不安全，还要戴套」，操，有那么大避孕套吗？

　　「你嫂子要你下种，你不用戴套，随便你日！」我把操字改成了日字，入乡
8 h( x7 l1 G- e+ e4 q8 N随俗嘛，「我在外面等你，你跟着我走，１５分钟就到了。」
7 E( Y! I5 m2 x  z, k
0 g# a6 i9 P6 W* a& j　　一个男人告诉你他的妻子随便你操，你会拒绝吗？
  p8 E" D( f2 [6 F8 l4 z
5 S6 u, [. A$ r8 [5 a) B　　说完这话，我看也不看大牛，转身就走。走到铁馆健身房外头，我掏出手机，
4 D2 G/ Q2 o# c& _拨通了妻子的电话，告诉她我要带一个男人回去，这个男人强壮、已婚、有三个
儿子。
$ V+ L& b8 G7 X. R2 V1 g) @
　　妻子没有愤怒，没有委屈，没有羞怯，只是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「饭都做好
. N4 B8 [+ W+ b2 @. Q% x了。」

　　挂了。

　　我在健身房外面等了１０分钟，王大牛出来了，这小子真的只穿了个大裤衩
和大背心，由于没有洗澡，汗还没下去，膀子上的肌肉凸凸凹凹，汗光下结实得
0 w+ ]  t% s; t1 p+ B- P像钢铁。
: M0 y2 N4 A, g! G* t
　　我见他出来，也不打招呼，径直向家里走去，夕阳的背影下，我看到一个比
% H" A$ B: O' ~7 Q7 I- _我粗实的多的背影沉默地跟在我的后面。
1 f- M$ E2 Z, S7 n, q6 R
- V3 D. j3 n- ?* Z0 ^  K2 S　　老婆，我把大种牛给你牵回来了！
　　　　　　　
; N; X  B+ F, g0 h" w　　推开家门，是一桌丰盛的饭菜。
; U' f3 k! `+ X+ |7 @- Q7 o
　　老婆很会做菜，尤其是荤菜，北方人叫「大菜」、「硬菜」，但是偏偏我不
喜欢吃肉，老婆总是说男人就要吃肉才有劲儿……
" ]. X2 V/ s( r5 Q: u" P$ Q
+ H- ]* ~5 B; d, q9 D6 t4 x6 n* {' m　　看着桌子对面狼吞虎咽的大牛，我胡思乱想着。这家伙只吃了一碗米饭，却
几乎吃光了桌上所有的肉：两个大鸡腿，一盘虾，一盘牛肉也正在消失中。
$ \7 y/ W9 ^# N& e
! A0 N9 ~1 u; z" @5 ~0 M) W　　「慢点儿吃！」妻子温柔地说。从我们进门，妻子看到我身后的大牛一脸平
0 Q+ J! Q; D' M# u8 x' ~静，倒是大牛，看到妻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，这个憨厚的汉子只叫了一声「嫂子！」
/ Q6 V+ p; B1 u& O# O7 |
　　就痴痴地死盯着妻子。
5 v& d/ e4 Q: D. p+ f
! P" U+ k( L/ P* J( }6 ~) M　　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心理，但她竟然穿着她平时在家里穿的衣服——明知道
# ?4 S4 E2 Y, C% S7 K* F我要带外人回来——一件小露肩裙，白嫩的大乳房露出了根部，一道深深的乳沟
/ j( @  K: N/ l/ f) I  X延伸到裙下，这些大牛倒是都在照片上看过了，他死盯着的是老婆的屁股。
8 n* @5 N+ `4 J4 P# O5 B2 R; ?; N
5 P1 P0 `6 x+ P4 x$ ?3 L: S, i　　哦，忘说了，我老婆有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爱死的屁股，白如玉盘，圆若满
月，丰满挺翘，从后面看就像一个大桃子。
) r2 o2 n! g4 a) {% v( i5 q1 k
　　老婆似乎很享受大牛野兽般的目光，故意从厨房端菜到饭厅里，来回数趟，
好像模特走秀一般。

　　最后打断大牛呆呆注视的，是老婆的一声「吃饭了！」。

　　于是现在，我坐在饭桌上，对面是大牛，旁边是老婆，大牛一边狠嚼一边说：
「好吃，好吃！嫂子做饭真好吃！」
5 R$ T: E5 [" y7 }( A
　　我趁着他猛吃的时候把妻子拉到厨房。

" J' G5 e# j6 p2 F/ n) ^　　「你看他行吗？」

　　妻子依旧面无表情，「我觉得行啊，他挺好的！」

& f# ~$ O' k, ^$ R8 ?  p　　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，不是滋味，「他好？你看那吃相！」

　　妻子看了我一眼，「你反悔了？还来得及！」
' ^0 |$ [0 s( d, @$ v% {& W+ r! q5 G
' s, ^$ s& H) x* Z　　我的气一下子泄了，该吃的药都吃了，该打的针都打了，我们还是没有孩子，
/ r& f) \, o( T1 m* U难道真的要领养一个，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王成「不行」吗？
" U* j  d0 V0 R" g
　　妻子看我沉默了，也沉默了……
- `% R0 y0 O' V# x, ~) m
　　过了好久，似乎足足有一年，但估计也就是一分钟，妻子突然打破了尴尬的
1 I" o; q, a9 M$ u; G" i; C+ K无言：「我觉得他挺好，能吃的男人才能干！」走出了厨房！

　　我心如刀绞，我知道，我错过了让这场荒唐闹剧结束的最后机会。我在厨房
+ q) a/ R% d( F5 ?. T& U  s里找了一瓶人家送的五粮液，拿了三个杯子，走到餐桌前，大声说：「来，今天
我认识了大牛这个好兄弟，我来跟他喝几杯！」

　　大牛刚刚吃完他的晚饭，这小子，才１０分钟就吃完了这么多东西，真行！
他一见五粮液，两眼冒光，说「哥！这酒好啊！」

4 I8 E& Q7 G6 h1 D　　我就知道北方男人爱喝酒，今天我就陪着他喝个够，看着他高壮的身板，我
知道自己喝不过他，但我还是不停地想着各种由头和他喝，我喝了小半瓶，大牛
却豪爽地喝了大半瓶，最后，我失去了意识，在醉死过去的一瞬间，我想到的是
1 k: H, O& q0 m; }0 M  U我终于解脱了，但内心深处，却似乎还有点遗憾……

　　清晨，我被剧烈的头疼弄醒了，从客厅的沙发上醒来，冲到洗手间，吐了个
痛快，捧着一杯凉开水，看了一眼客厅的表，五点半了。晕晕乎乎的我这才想到：
( ^$ J% U5 k) D) z* y, u) @* l0 g「老婆！」
  t' V) Z5 I1 u' a
9 h$ U8 \, F5 `! `* \% K　　我急忙奔进我和老婆的卧室，看到的一幕我永生难忘。
0 g! f3 f" Y3 s& d0 f2 R1 M( F
2 b! o# U, ?7 I# Z" p: u/ s8 @　　王大牛，这个山东壮汉，正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型躺在我的床上，粗壮的臂膀
; h1 t' ^' ]3 x& D/ F, Q6 U搂着的，正是我同样全身赤裸裸的美丽娇妻！妻子把头枕在大牛的肩膀上，葱白
2 s. V% Z; |) F* ]. E& z般的手臂抱着他肌肉凸鼓的身子，睡得安详而满足。大牛则扯着震天响的呼噜，
睡得跟死猪一样。我想到妻子曾经说过幸好我不打呼噜，否则她怎么睡得着……
7 u: w& A2 a" w4 _3 x" c
1 T6 D9 J9 j" `7 V% ^( y　　她现在睡得不是挺好！
$ l% a+ u  [4 e6 x9 H* F2 `
6 o( v8 H0 p/ v' f5 x　　我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了：我的妻子真的被这个粗汉给奸淫了！我像一根木
头一样盯着他们很久，他们一个阳刚，一个阴柔；一个粗旷，一个娇弱；一个黑
黝黝，一个白嫩嫩，我有种错觉，他们才是夫妻，而我……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
3 [, L- ?" P  q! o+ C/ W的小男人。

　　正当我转身想要离去的时候，就如同老天爷为了我前世做过的什么错事，一
( @1 g! S- R4 X' I定要惩罚我一样，大牛的身体起了变化。他胯下那根软塌塌的黑家伙，慢慢昂起
  B/ b! V% W: h3 S了头，我在这几十秒钟的时间里，目睹了这个睡在我妻子身边的男人，他的大鸡
* N6 k/ Y# H0 s5 f6 {) T1 B9 J0 s巴，从软到硬的全过程。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根鸡巴的战斗状态。我想它起码有２
; ?" J0 j& @; S３厘米长，粗得不像话，大龟头上的肉棱子泛着红黑色的光，真是一根充满了生
: Y) g# N" l5 x! t' A殖力的牛鸡巴，底下的两个大卵蛋似乎和昨天没什么变化，鼓胀而饱满，我甚至
乐观地幻想昨天晚上他也许没有射精，他们之间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……

. {+ J1 C/ P+ u2 D" Q' ?6 a2 L　　这时大牛突然停止了呼噜，用大手无意识地撸了撸他那根牛鸡巴，也许是硬
得难受，他往下按了按，那跟鸡巴就跟钢筋一样，啪地弹回到他的肚皮上，又恢
复到与小腹成锐角的状态。

, z& w. ^- ?6 L: [$ b$ [　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我真想把他们叫起来，让大牛滚，骂妻子淫妇！可是我
) r3 {0 M3 {! ^1 v, b5 R有什么资格呢？大牛一只手就能把我按死，要妻子借种也是因为我自己不行啊…
…

　　我痛苦极了，却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，我可悲的意识到，看到一个
' ^5 W; Z. l, b' m比我强壮的男人睡在老婆身边，我竟然兴奋起来，这是多么变态的事情……我突
1 j6 E& e$ |% O% `- Y, |9 x然想到，我在家里安了摄像头的啊！
　　　
7 b3 W2 G2 b) R+ O; ^　　客厅的录像在我面前的监视器里播放着，高清摄像头效果不俗，安装在天花
板上的摄像头在图像放大后能看到饭桌上的一根头发。
2 A+ a% w4 d& m6 S, {! h
　　我看到王大牛在我醉倒在桌子上后连忙伸过手来，推我「大哥，大哥？你醒
醒！」

8 j' ]+ V2 S$ B: H5 w% K; h　　见我不醒，他挠挠头，问道：「嫂子，大哥这……怎么办？」

　　「放到沙发上就行了。」

　　大牛轻而易举的就将我打横抱起，这小子的卧推起码１１０公斤，我才６０
多公斤，对他来说这太轻松了。

　　我看到大牛在抱我的时候，妻子一直在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，大牛的背影很
宽厚，雄壮的背阔肌，壮硕的肩膀，让他粗实的腰被衬出一个明显的倒三角型。

　　「大牛，你叫王大牛，对吧？」

+ H  V4 ^4 b* q6 ]: w* Y　　「对，嫂子，你就叫俺大牛就行了！」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还是大牛想到了
0 C  w. H# o! [% l. d7 h今晚他的「体力活儿」，他的脸红胀胀的。
& y' T2 O5 {. e" l5 e- ]8 ?  V# G. ^
　　「哪里人啊？」
8 X; I8 S3 d& V7 U1 o$ u3 {+ \, |2 o
2 b7 d9 k) h: o% N3 g  X　　「俺家里是沂蒙山里的。」

: B5 ^2 f$ r5 j& J6 a+ C, w　　「家里干什么的？」

　　「嘿嘿，还能干啥咧？种地。」
3 o' t( k6 I! Z
! d. J  E8 c, N& i3 z/ S0 S9 c　　「那你怎么到济南来了？」

) w) W1 Z5 A' F/ g# a　　「嘿，俺２０岁就进城打工了。」

　　「你怎么这么壮啊！」

　　大牛一听这句，马上自豪地抡动两条大木椽一样的膀子，做了个健美动作，
暴涨的肱二头肌像高山一样耸起。

　　「嫂子，你想摸摸不？还会跳哩！」
5 v2 P6 W; L# V% y/ _
* ^5 H+ c, R6 \　　我看到妻子细白的小手慢慢地摸上了大牛的手臂，大牛骄傲地小幅度屈伸着
胳膊，那铁疙瘩一样的肱二头肌也一跳一跳的，把妻子逗笑了。

8 J9 |! l. y$ \: `  w　　「嘻嘻，跟活得一样。你怎么壮成这样的啊？」
& f9 X- `( c5 K* k" u; s
　　「俺从小就跟着俺爹练块儿了。」
- P  ?7 E3 R3 o8 k$ L/ f; P, e
　　「啊？你们那里还兴健美？」

0 o% b' h. R# w) l/ ^　　「啥健美哩！」大牛憨憨地笑，「俺们哪里的老爷们都爱举个石锁练个摔跤
: l' T- m" V# _& C! z, A啥的，干的就是修理地球儿的活计，没膀子好力气，哪有女人喜欢！」
, ?- R: h/ o& v0 {0 b7 I; d" z* F
4 k4 E1 y# X) \　　「那你这样的在村里还不最受姑娘们的欢迎？」

. d- C* Y5 _. \1 e: {　　「嘿嘿，嫂子你别说，俺媳妇儿还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，俺们那边就这样，
) v" Q; _1 w' W+ S  H! ?6 @. r哪个小伙最壮实，哪个小伙就最受欢迎。俺们家的老爷们都又高又壮，按我们哪
$ @7 I% F* l( h0 L儿的话说，都跟个‘大牲口’似的，所以特招女人喜欢……」

! E% j( v0 I! R- v: d0 W+ j; W9 e  Z. y　　我看到大牛似乎是酒劲儿上来了，脸越来越红，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，
$ T& e: k# q* b# b, |, r在灯光下像涂了一层油，他那个宽松的大背心早就湿透了。我还注意到妻子的手
& C) O& @* T, P4 f  i9 l- w' M一直放在大牛的胳膊上，似乎在抚摸他强壮的臂膀。

  c+ A( c! r0 b* y0 {0 u$ n　　「你把背心儿脱了吧。」
" V$ X8 u) V1 g7 r! R2 I! i
- c* a9 ~' e8 o, B　　我看到大牛忽然傻笑了一下，这笑转瞬即逝，透着点狡诈，那似乎是一种农
民的狡诈，粗野的狡诈，或者说，是雄性动物为了赢得生殖权力而表现出的狡诈。
2 b. C% o* i+ X
　　这小子虽然微醺，但不傻，他巴不得快点把那身牛肉展现在美丽的女人面前。
& t! ?7 p) w  A
　　「嘿嘿，那俺就光膀子了啊，嫂子别见怪。」
" E( G6 |8 r7 M1 T, L$ H; Q
6 m" a1 @: Z) O; o5 R　　「没事，你怎么舒服怎么来。」
& m3 N! Z: {* a) k! \
- u6 b1 c7 u+ f" z8 [8 x. F5 J　　王大牛大手上下一翻，就把那件大背心扯掉了。

) u$ |6 P" P4 Z( W' ~7 n& S　　妻子看着光着膀子的大牛，嘴微微张了张，我承认大牛的身体充满了男性美，
* n( p" P5 F8 a0 D$ }6 D6 D) X厚实得像一座城墙，他的肌肉就是坚硬的砖块，尤其是那扇面形的宽肩，上面的
胸肌像是扣在案板上的两口大铁锅，黑黑红红，胸肌下沿的乳头如同５毛钱币般
8 `* w1 z9 a) d, d小，颜色却像黑巧克力。

8 X, h( P4 S7 }; e0 W3 w　　我从屏幕中看到妻子的屁股挪了挪。

　　「你接着说。」

* O) n1 ?* V' R( D9 J0 a. L　　王大牛就晕晕乎乎地接着说：「俺还记得有一次俺刚上初二，提前放学回家，
看见俺爹把俺姨按在炕头上，俩人都脱的精光，我凑近一看，原来俺爹屁股一耸
- Q  v6 n8 d$ \! [- S一耸地正在干俺姨，俺姨开始还没声儿，后来可忍不住了，嗷嗷地叫，大鸡巴汉
9 Q" K. D+ Q/ B# W子啥的都出来了，可劲儿地抓挠俺爹的脊梁，俺爹不理她，嘴里骂着荤话，照旧
, i6 T2 |( F4 b1 X咣咣地日，他们日了多久，俺就在门口看了多久，过了起码半个小时，俺爹突然
大叫一声，才趴在俺姨身上不动了，俺姨把俺爹抱得死死的。」

: I, y% R& I- i) `- }　　「过了好一会儿，俺爹才从俺姨身上下来，看见俺傻站在门口，俺也看到了
俺爹的鸡巴，真大啊，跟洗衣服的棒槌似的，上面挂着白浆子，爹身上的疙瘩肉
让我想起村里的大牤牛，那时候俺突然觉得俺姨那么叫，肯定是因为爹的鸡巴和
3 H6 {& L+ a/ U- V5 P疙瘩肉。俺自己都不知道跟木桩子似的杵了有多久，爹喘了会儿气，看了俺一眼，
慢慢地从炕上爬起来，小姨还缓着劲儿呢，眼睛无神，俺看她屁股下面湿了一大
0 {* g6 g+ z# `+ n: E( @; w- R" V片。爹走到我面前，看了看俺小山丘似的裤裆，说了句‘娃大了！’」

3 ?. f1 Z' F4 \+ ?4 K, K, f　　「俺爹套上大裤衩子，把俺带到院子里，说俺也算是个小老爷们了，就啥都
& J! |" }+ n# t: [告诉俺了。他说俺小姨嫁的那个大学生村官在炕上不行，种不出娃，他出把子力
7 \# a; k9 A3 I6 O. X6 E+ h气，帮他们忙。俺爹向来是俺心里的英雄，有一年村里的老爷们农闲时比力气，
俺爹能把场子上的大石头磨盘举起来绕打谷场场一圈，是村里最壮实的汉子，那
4 j% o, j0 ~+ d1 `时候村里的娘们看俺爹的表情我都能记得。我突然明白了，我就跟俺爹说，俺不
& m& R5 z* C# r想跟姨夫一个样儿，俺想跟爹一个样！」

( [2 K0 ^4 g) G! O" b1 _1 y　　「第二天起俺就开始跟俺爹一起玩石锁，举石担了。俺姨后来生了个大胖小
) G3 i: L& p0 r$ Q! e子，姨夫还来专门感谢过俺爹，爷俩喝酒到后半夜，俺爹就在俺姨夫旁边又把俺
( p, {% K4 x, D' n" G0 n2 e7 y. Q姨日的哭爹喊娘的。后来俺又撞见过好几次爹趁着娘不在，把村里的寡妇啥的按
1 e, M% Q0 k2 P在炕头日屄，俺从小就听村里老娘们叫俺爹大骚马，俺到那时才明白为什么。俺
从没告诉过俺娘爹的事，不过，俺娘肯定知道俺爹骚得很。」
' @9 f$ j3 x5 ~+ l' d
　　听了大牛粗俗的讲述，老婆脸红红的，气喘不匀，她没想到大牛微醺之下，
5 b; _' g2 J4 ]; O+ u竟讲出了这么赤裸裸的经历。我从屏幕上看，妻子的屁股一直在椅子上挪来挪去。

! G, m8 Y6 B+ v8 ^8 t( G　　「你爹真是把你带坏了，」妻子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潮红和尴尬，没话找话
的接道。
( l. o$ I. |: [9 j
) e9 o4 K1 z( k, U2 Q$ \! |　　「俺们那里向来就有‘姐夫有小姨子的半个屁股’一说，有能耐的爷们鸡巴
都闲不住。不过俺结婚前，俺爹从没让我碰女人，他说洞房花烛夜，一刻值千金，
; p. R( V; o! c- ~4 ~+ Y这之前，憋着好！」

　　「这倒挺对。」我觉得妻子有些兴奋，有些尴尬，有些害羞。

　　「对啥啊？结果俺１９岁那年结婚，洞房那天搂着俺媳妇日了个够，一晚上
' j  F/ V3 w7 b4 B2 g) [3 M没歇着，日了她８次，后面几天她都是俺娘扶着才能起床。」
5 k0 a) o9 u) P; |7 A
　　……妻子的脸更红了，不知道如何接话了，她只有起身倒了杯凉水给大牛，
/ q  r) X* q/ }3 H1 {9 v1 l. _说：「瞧你热成这样，喝点水吧。」
) O% \5 j- ]( C0 M  V
3 q# Q; {- {+ I6 b, Z# O: I. z: W8 {　　大牛伸手去接，和老婆的手碰到的霎那，大牛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的「
& D7 K2 D, L  @# E7 T; V% k重活」还没干呢！
$ A; M$ |, N" K& U7 n1 M6 s4 P
! {7 B- x/ U$ m7 d8 L! t: x# J5 |　　他看向老婆，经过他色情故事的挑逗，老婆面若桃花，粉嫩嫩的小脸浅笑弯
弯，他一下性欲大起，一伸手就把妻子搂进了他的怀里！

w7400063

文笔不错期待继续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