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下岗之后

细思极恐

（一）

) M% v8 N. Y/ K　　我出生在８０年代东北的一个普通家庭，改革开放以前，直到９０年代，东
北的经济一直都是很厉害。我出生时父母都在一个国有的冶炼厂工作，因为正赶
上计划生育，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。从小我妈特别宠爱我，一直到了我上小
- O8 J) p0 E! ]! a学，都是妈妈帮我洗澡，而且妈妈经常和我在一张床上睡。我上小学时，家就住
% z6 Z8 v! g8 v在工人村里。我家只有一居室，３０平米左右，有两张床，分别靠着东西两面墙。
大点的床是父母的，小的床是我的。中间空余地方放着一点家具，我家和同楼层
另一家家共用厨房和卫生间。
4 }2 f) z& u" m1 ^1 W$ t
　　到了９０年代，赶上了下岗潮，我父母双双下岗，只给了几千块的买断费，
然后厂子就不管了。父母没什么技能，也没什么文化。突如其来的下岗的打击，
使我爸有些难以接受，变得很堕落。成天在家楼下打牌，也经常喝酒，然后晚上
  f8 v4 h* S2 B0 c- D% x总和我妈吵架，还摔东西，我经常看见妈妈抹眼泪。我妈长得不赖，虽说不是倾
国倾城的美貌，但也不丑，算穷人版巩俐吧，皮肤白而且胸也大。后来我家实在
6 j7 K/ p% v: x; `- @快揭不开锅了，再加上我爸每天酗酒，胡子拉碴的没什么精神，也没收入，没办
法我妈只好去火车站那边找个洗浴中心上班了，其实说白了就是小姐。那时候下
2 w$ b+ S; L( w* x4 P岗女工做小姐的有很多，很多像我家一样的工人家庭全家下岗，生活无着，妻子
, h- f7 {% h* x3 ?& s. A4 G- O* m被迫去洗浴场做皮肉生意，傍晚时分，丈夫用破自行车驮她至场外，妻子入内，
" x, o% [/ p5 S- l) m! g5 c5 ~十几位大老爷们儿就在外面吸闷烟，午夜下班，再用车默默驮回。那时候有很多
2 k" N" _9 h9 K" q+ z0 ]$ C* h下岗女工的顺口溜。

　　「下岗女工擦干泪，昂首走进夜总会，三步四步全学会，夜晚陪着部长睡，
1 h  L. N3 A- ]/ S+ R工作起来又不累，工资翻了好几倍，谁说妇女没地位，啊呸！那是万恶的旧社会。」

　　「下岗女工别流泪，前面就是夜总会。不靠政府靠社会，有吃有喝有小费。
3 ^1 S  j% S$ E别说我们没地位，市长书记一起睡。」
8 R0 w" d- A" M+ r( W: V* Q5 c6 f" o
$ F  T8 s- N1 M　　「下岗妹，别流泪，挺胸走进夜总会；陪大款，挣小费，不给国家添累赘；
( \5 D; B4 W  I# D; b4 B爹和妈，半生苦，老来待业很凄楚；弱女子，当自强，开发身体养爹娘。做美容，
隆丰胸，中外功夫都学通；练内功，学口技，风情气质巧相配；跳探戈，走四步，
8 ^4 {. u( ~. c* R各种喜好要对路；会矜持，巧放纵，把握时机才让弄。」

4 D+ o0 G* |7 e　　我妈由于长得不错，没下岗时就有很多人都垂涎她，其中就有住在我家楼下
的吕叔。等到吕叔知道我妈在洗浴中心上班之后，就去找过我妈。一开始我妈碍
' C& O- v$ k7 V于面子，不同意，但架不住吕叔的软磨硬泡，而且吕叔答应我妈会在私下里再多
给我妈一份钱，我妈就答应了。后来由于我爸总不在家，吕叔就不去洗浴中心找
# X: B0 l8 p7 v; l( ]! s2 p& o3 T& d我妈了，在我家或他家找时间做，吕叔把不去洗浴中心省下的钱都给我妈。
3 }  m$ t' Z! `+ F& d7 Z8 P
6 E5 m- q7 }: w, ?　　我妈自从去洗浴中心上班后，也越来越会打扮，穿衣也越来越时髦了。有一
' L, x( X  H0 ]* [2 u/ V3 ]$ U6 r( `天，我放学回家，看见吕叔也在我家，和我妈坐在我父母的那张大床上，我妈正
0 z2 s' q( f* O坐在吕叔身边，吕叔一手抽着烟，另一只手搂在我妈腰上。我妈看到我开门，浑
" Q2 _. T$ C/ G5 [) J* N* A% N身一阵激灵，被我突然的开门吓到了。

3 T2 j  T( f* j6 J# T, l: }, T0 K9 W　　吕叔倒很镇定，见我回到家，对我说：「小峰，给你两块钱，你去外边玩会
儿，顺便买点东西吃，我跟你妈有点事要谈。」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两块钱给我。

" \9 s4 w4 {- i% k　　那时候两块钱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已经算不少了。我接过吕叔给的钱，放下书
0 ^+ Q5 ^* M3 I; [包，转身出了门，去找我的同学玩去了。

　　我刚一出门，我妈就对吕叔说：「我都说我儿子快放学回来了，今儿个不行，
, J, a6 \6 e+ Z* S. G6 r" k. a4 y现在他撞见了，我咋办。」
7 N+ h, [8 n( v5 j/ w
　　吕叔说：「没事儿，还是小屁孩呢，能知道啥。再说了，我不还没干啥呢嘛，
衣裳都还穿的好好的呢。」

1 d8 C, P3 D- G　　「我跟你说，下次再有这情况，我说不行就不行，不管你给多少钱，我都不
3 D' _4 Q. V* N/ H: u8 X干。」我妈嗔怪着吕叔。

　　「好好好，你说咋地就咋地，我都听你的。」吕叔淫笑的说着，把烟掐了，
扔了烟头，顺手就向妈妈胸部摸去。
. w" n( ?( L9 V2 m8 P& s
( l% ?5 I9 D( @) h: N; n) w6 V　　可能是刚刚在做家务，妈妈身上还穿着围裙，围裙里边是一件白色纱状半袖，
7 R6 ]# y2 g4 b) O$ n9 a下身围裙里面穿的是一条短裙。吕叔手边摸着，嘴也要向我妈的嘴够去。

% J% y; o; s6 j　　我妈头一偏，手拨开吕叔的头说：「滚蛋，一股烟味，贼难闻的，别亲我嘴。」

　　吕叔也不与我妈争，接着去解我妈的围裙，围裙接下来后，我妈对吕叔说：
! s! Z* }2 P. m* Z5 |7 u3 P" c「衣服我自己脱，你脱你自己的，快点，做完我还得去做饭。」
. u. q% m* K5 n- u0 {& s% k2 W$ @
( \, X" j, X# I6 o　　妈妈脱掉白色纱状半袖，两颗吊钟乳就露了出来，接着就脱下短裙和三角裤
衩上了床，吕叔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，趴到了妈妈身上。吕叔最里边叼着妈
妈右边的乳房，手里还把玩着妈妈左边的乳房。

4 X1 w& P4 w4 a3 r& d1 B　　吕叔一边嘬着我妈的乳房，一边说：「妹子，你这俩喳真好，又白又大。」
, j" \2 ?* y- d; i! `! u- M' M% e
　　「你们男人，没一个好东西。」妈妈说着：「我看看你硬了没，硬了就快点
干。」
# f$ H* ]/ J; x% j6 [$ R( Q
　　说着妈妈把手向吕叔的胯下摸去，吕叔的鸡巴已经有了些硬度，妈妈又用手
撸了两下，说：「可以了，来吧。吐点吐沫，好容易进去。」
/ A: V5 a5 W2 m2 {9 p. G
　　吕叔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吐沫，抹到了鸡巴上，抹完就把鸡巴向妈妈的屄。

　　「啊，妹子……你的屄真好……真得劲……」
% Z, ?  |5 o4 b7 u' t; N# D
　　「嗯……哦嗯……老不死的，轻点……」妈妈一边轻声哼叫一边说。

　　「妹子，哥的鸡巴大不大，爽不爽。」

　　「嗯……爽……吕哥的鸡巴真大……真爽……」妈妈为了让吕叔快点射出来，
刺激着吕叔。
9 e% w; \$ F. k, {, w9 @
　　没几分钟，吕叔就加快了抽动速度，接着全身一阵颤动，射出了精液。射完
/ m+ n1 j! q7 R6 [+ a7 L) C之后，吕叔在我妈身上趴了一会儿，我妈喘了口气，把吕叔推下来。
" R; |( w6 L: E% A
　　「赶紧穿上衣服，我要去做饭了。」我妈对吕叔说：「把钱给我。」
$ x% y+ s& g+ J1 ?
　　吕叔掏出钱给我妈，穿上衣服就离开了我家。等到我回到家时，吕叔早已走
了，我妈也做好了饭。

$ z5 t" e$ |$ Q' w( D　　东北夏天的晚上高温闷热，树上那种俗名叫「死不了」的生物一直在鸣叫着。

3 ]; c4 i0 S/ E# B* R　　晚上吃饭的时候，我爸还是没在家，在饭桌上我问我妈：「妈，吕叔今天来
% G% _, t1 ]9 i干嘛呀。」
" W, d0 `7 o8 _0 w
& V8 q! Q! X5 [7 d5 q* `+ z1 c　　「哦，妈收拾出一些不用的破家具，打算让你吕叔帮着卖了换点钱。你那混
蛋爹现在家里啥事都不管，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。」妈妈对我说。

" w) M! `% V7 q, |　　「妈，你别难受，等我长大了，我挣钱养你。」我安慰着妈妈说。
- }) P8 X# V1 N( k1 Q7 C
　　听到我这么说，我妈应该感觉挺开心的，抚摸着我的头，笑着说：「你个小
5 `2 k' C/ `  I1 y2 X# Q7 y; t屁孩，先把书念好，念好书再想着挣钱养家。」
3 z, Y5 V( h/ {$ m( I
　　吃完了饭，妈妈收拾完桌子，天色就已经很晚了。妈妈打了盆水，端到屋里
边：「来，峰儿，把衣服脱了，妈给你擦擦身子。」
/ N9 y2 t$ [. O+ B
( ~# T  ]+ M5 h: V! p1 A: r　　听到妈妈的话，我就脱光了衣服，妈妈就给我擦着身子。
- M5 n7 W; T" Q1 c4 I3 G+ \
　　我对妈妈说：「妈，我爸今晚回来吗？」

　　「不知道回不回来，谁知道他那个窝囊废又死哪儿去了。」妈妈一边帮我洗
# e& X& W5 P! p) H澡一边说。

　　「妈，我今晚和你睡吧，反正我爸也不知道回不回来。」

' @& n* k' @$ K) s　　「羞不羞啊，都多大了还要跟妈睡。」妈妈笑着说。

& O2 {5 Q5 e# \' J  K! }# j3 ]　　「不嘛，妈，我就要跟你睡，我想摸喳。」我向妈妈撒着娇。我一边说着一
边把水向妈妈撩去。妈妈已经换上了那件洗的发旧的白色跨栏背心，下身穿一条
大裤衩。我撩到我妈身上的水正好撩到妈妈胸部，背心贴到了妈妈身上，露出胸
3 W/ A: x6 H) H/ C7 m* C1 a* A部的轮廓，奶头凸起着。

$ U2 X8 M: D5 D! G8 O4 `0 b　　「好好好，别闹了。今晚让你跟妈睡，妈让你摸喳。」
+ s( C$ j  P' m) H) \9 \
+ F$ S( O2 r4 s/ d: ^' K　　我知道妈妈这么宠爱我，肯定会答应我的。妈妈帮我洗完澡，我就爬上了妈
妈的床，妈妈也拿水擦了擦身子就关灯上床睡觉了。妈妈刚一躺倒床上，我就抱
; c, G4 X' q1 _  m紧了妈妈的腰。我妈长得不瘦，腰间也有些许的赘肉，但我特别喜欢捏妈妈的腰。
+ k4 R& z$ s2 }) F我脑袋也顺势向妈妈胸部蹭去。我手在妈妈腰间摸了一会儿，手就伸进背心，向
: c$ n) c) K9 f$ f5 Y妈妈的大奶子摸去。妈妈的吊钟乳在我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，妈妈也用手抚摸着
3 [5 O7 |) T6 t1 q; o5 p我的头发。正在这时，我和妈妈听见了开门声，我爸回来了。

5 K& M' D8 H# U) Z　　我爸开了灯，我妈翻个身看着我爸，我也把伸进妈妈背心里面的手拿出来。
我爸知道我妈特别宠我，以前我也经常和我妈睡，所以看到我在我妈床上也不奇
$ j/ |3 L8 I3 W( M7 V# x怪。

　　「你还知道回来啊，直接死外边得了。」我妈对我爸说。
0 F% J3 a( m" ~! V, ~, e. e
/ x3 x8 G, k* G0 n  t$ Y　　「死什么死，再说我削你。」

　　我妈看我爸浑身酒气，真怕我爸再发脾气，也不敢多说骂人的话了。

　　「今晚上儿子跟我睡，你去睡儿子的床。」等了一会儿，我妈对我爸说。
6 L& B  @# k+ _4 P3 B2 _
　　「知道了。」我爸有些不耐烦。

  }! @7 U9 }3 ^/ Y5 l　　我妈也就不再理会我爸，翻身过来继续搂着我。我爸坐在桌子旁边又喝了点
9 N: w* m! t: ~. u& C; \- o9 M酒，然后就关灯躺倒我的床上睡觉了。见我爸回到了家，我也不敢再有太大的动
作，摸着我妈的喳就睡着了。接下来的日子，由于我爸和我妈关系越来越僵，我
8 \7 Y$ ^1 d" ?- f6 V  T妈几乎就不在与我爸同床睡了，都是我跟我妈睡一床，我爸睡一张床。这倒便宜
# o+ R6 Y2 [9 H5 z0 N% v了我，每天晚上我都能摸着妈妈的两个大奶子睡觉。不过那时候我年龄小，也不
懂性，所以也没别的举动。
# n8 V5 {8 H% V: `9 @. X
* J$ @- O9 N, ~; Z　　后来，我妈不只在洗浴中心做过，在发廊、歌舞厅都做过。那时候，钱和吃
7 m& m3 E; c  u5 e- R; W饱饭就是最终的生活追求目标。个人的廉耻礼仪，这些东西都退居其后，在生存
面前，这些都显得苍白无力。在那个人无分良莠，事无论黑白的浑浑噩噩的年代
里，有跻身高位的贪腐官员，有为富不仁的奸商也有靠病人苦难发财致富的医疗
陷阱，所以卖春也罢，当老板也罢，并没有什么良贱高下。
( F8 a% A% b9 p7 o  J8 \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
5 R- u" N; b* Y7 U$ {
　　我爸过了几年浑浑噩噩的生活，等到我上初中的时候，也慢慢的缓了过来，
& D( i9 I$ I) x# o开始打零工挣一些钱。由于我也越来越大，我爸和我妈又一块儿睡了，我只好搬
到我自己的那个小床睡，我爸和我妈又开始有了性生活。上了初中，我开始性发
育，对女性也越来越好奇。有一天夜里我忽然醒了，听见另一张床上发出了急促
的粗的喘息声不由得微微睁开眼朦胧中我看见，爸爸正伏在妈妈身上，被子下面，
' ^/ w  p% B0 a$ @一上一下的动着，动物的本能告诉我他们在干啥。我当时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，
% l# m9 z  X9 q, V/ L% x2 g7 r硬了。他们怕吵醒我动作很轻，就这样重复持续了一会爸爸从妈妈的身上下来，
# |0 k9 y9 T& k妈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卫生纸，伸手去下身擦东西。当时我很后悔没有早点醒，
* m+ F6 x, N' I看见更精彩的一幕。

　　从那听以后每天前半夜我都故意克制不往着睡，大概过了三天那晚有月光，
睡下后不久，我就装睡着了，过了一会爸爸在妈妈耳边轻声的说了两句。我看到
- P" O  u9 [( {% S2 j妈妈仰面躺着爸爸的手开始在妈妈身上摸着，发出摩擦皮肤的声音。通过被子的
起伏，看见爸爸的手在向下移动，从胸部到肚皮，肚脐，小腹最后到两腿间停了
下来。不断地抚弄着，过了不一会，好像有呱唧呱唧的的水的声音，又摸了一会
% T8 ]6 R/ t$ q  t7 k  e5 F妈妈伸手褪去秋裤和裤衩扔到脚底下，爸爸一翻身趴在妈妈身上。上下动着，喘
着粗气，妈妈也喘息着，被窝里发出了轻轻地皮肤撞击声，妈妈克制着自己，因
为父母做那事都要尽量不让孩子知道，怕吵醒我，只是发出吭……吭……嗯吭…
…好像拉大便的声音。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了小鸡鸡上，听着妈妈那娇喘声玩弄
着自己的小鸡鸡，心里有种自己在玩妈妈一样的感觉。心脏突突的跳，却还要控
制呼吸，怕喘粗气被发现。过了不知多长时间，我和爸爸几乎同时射精了。
* i! t) D% X# `& x, f4 _
% a' g4 P! v, r# V　　后来，我爸就和几个一块儿下岗的工友南下去打工了。爸爸去打工后，时不
时的会向家里寄一些钱，只有我和妈妈在家，日子过得也不再像我爸妈刚下岗时
那两年那样紧迫了，所以妈妈也就很少去那些洗浴中心或发廊上班了，但她仍会
在家里接一些熟客，这些熟客都是富裕的人，给的钱也多。
9 D3 i( N; C+ C/ `' g$ Q" q9 t8 q8 T. k
/ V7 C" V) A: m, I+ d% F　　当妈妈在家接客的时候，我偷看过几次。其中有一次，是与一个刚毕业到这
$ Y4 a! h# V4 ~5 V4 L6 X! v$ w6 K# e+ u边来工作的大学生。

　　那天老师提前放学了，我就回到了家。刚要推门进去，发现门是虚掩着的，
! m6 y1 m& e% ]2 B而且我家里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。我就没有推开门进去，耳朵贴在门上听，并通
8 I/ x0 j( S7 a7 d+ S& J; ^* p! s) ~过门缝往里面看。

/ U( j! j9 Z5 h　　「薛姐，你就让我爽爽吧，我多给你点钱，给你三百。」里面传来一个男声，
我一看，是那个大学生。我妈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，他站在我妈身边，拉着我妈
1 J! h5 a  P) d的一直胳膊说。
3 Y5 y" M! f0 [+ D' X  l
0 U2 d. o, }/ J　　「小黄，你别这样。」我妈拒绝着。

0 @2 `$ L" n5 L) x  E　　小黄又接着说：「薛姨，我看到过你和我们厂长做。我最喜欢你这种胸大屁
股大的女人了。自从那次偷看过你和我们厂长，我就忘不了你了。我只想跟你做
) I' e5 Z3 N% a3 s一次，实在不行，我再加一百。」

$ a9 o  c/ Z/ ?5 j: ^6 A6 [* H　　四百块钱在那时来说已经很多了，我妈有一些松动，说：「说好了，就这一
次，四百块钱啊。」

. ?: D0 S; g! N" }% |　　小黄看我妈答应了，就要上去亲我妈。我妈挡住他说：「别在这，去床上。」
# n* \$ K* S9 K& I, M6 i1 O
! \" A0 R* ]0 I　　到了床上，小黄开始吻我妈，嘴巴，脖子，奶子，我妈也动情了，嘴巴也哼
2 g: n( k, H. L: }) ?+ t9 D哼个不停。我妈身上穿的是当时非常时髦的吊带连衣裙，里面什么也没穿，硕大
8 W2 ]4 [) j8 |/ o5 }4 z  G% x, P的胸部突出着。小黄一下子脱光了衣服。我妈看到小黄的鸡巴，用手搓揉着。这
么些年，经历过很多的男人，我妈在床上应付起男人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。
5 q6 V  u' r# x- X4 ~
　　我妈边用手揉，边说：「你鸡巴真大。」

　　小黄脱掉我妈的连衣裙和内裤，开始用手扣我妈的屄，不一会儿我妈的屄里
就很湿了。
$ W$ P6 [4 s5 Q) e4 }( k0 ?
3 Z- z3 r1 d, M+ |' o- N& M/ v　　小黄又用手摸着我妈的肚子，我妈肚子上有一道疤，是生我的时候留下的。

　　小黄又对我妈说：「薛姐，帮我含含呗。」

2 F4 R* M, R$ p　　我妈也不扭捏，握住小黄的鸡巴，就开始舔，估计是没少舔过，没过一会儿，
就把小黄的鸡巴含硬了。

' T8 d8 ]# l  t- p$ R* _2 T2 z8 k　　等到小黄鸡巴硬了，我妈就让小黄躺下，我妈骑坐在小黄身上，一寸一寸的
将小黄的鸡巴吞入她的屄中。小黄双手抱着我妈的大屁股，我妈在上面开始动。
动了几下，我妈身子就开始软了，屄里的水更多了。
3 S; b+ p6 ?0 I+ @  h- a- T3 C. t* _8 s
' A$ h) f, t) m  F$ c- q0 m5 u- ^　　我妈倒下来，趴到小黄身上，说：「捏我奶子，使劲捏。」
% `/ m+ j  e; Q. i/ s$ F, s
　　小黄双手抓住我妈的吊钟乳，用力的揉着。我妈开始爽了，就把嘴巴往小黄
5 k# N4 ]% X0 ^1 l; f0 l嘴上凑，俩人舌头交缠在一起，没过一会儿，小黄就把我妈压倒了身下。

+ f1 y6 ~4 p1 j" _4 y　　我在外面看着，鸡巴也渐渐的硬了起来，想象着趴在我妈身上的那个人是我。
; X* L& C: O# ?& r$ r
　　小黄捏着我妈的奶子，拇指和食指用力掐着我妈奶头，下身开始挺动。

　　我妈嘴里开始「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肏我……使劲……」的叫了起来。
# Y8 U8 O: ]3 E  Y0 n' t
　　小黄一边肏，一边说：「我肏……肏死你……骚货……啊。好爽……」
& i; R/ p+ A4 C7 K. }* b
" L5 E" K) |( Y　　「啊……我是……骚……骚货……快……」我妈配合着小黄淫叫着。
. \5 P6 H2 J% C; N& h. k
; X/ ^$ v5 ?6 A$ H　　小黄的动作越来越快，就这么搞了几十下，我妈突然用力抱住小黄后背，
「啊」的一声叫了出来，我妈达到了高潮。小黄也一下射到了我妈身体里。

7 p$ d$ y- q2 @1 A　　俩人休息了一会儿，我妈对小黄说：「快起来吧，我儿子该放学回来了。」

　　我听到我妈这么说，赶紧跑离开了家门。

　　小黄穿好衣服，给了我妈四百块钱，临走时对我妈说：「薛姐，真爽，以后
我还来找你。」
3 I1 p( j7 R6 R7 G
　　我妈说：「以后再说以后的吧。」
3 j2 A# ]  i* U
　　晚上吃饭时，妈妈跟我说：「你爸给家里写信了，他在那边干的不错，想让
咱们娘俩也过去，问问你想不想过去。」
; m2 d# {+ x$ |: `* Z  W2 c" z
　　我那时候年龄比较小，对异地生活没什么概念，只是觉得跟妈妈在一起就好。

　　所以我就对妈妈说：「妈，只要能跟你在一块儿，去哪都行。」
. q) u" o8 j) X2 q9 l1 ]
　　我妈笑着对我说：「真没白疼我这大儿子，知道跟妈亲。」
4 g4 |9 M1 ^; v  \7 ~$ s6 k0 f7 w  L
1 |; N7 X7 r# S3 s　　「那是，我妈长的又好看有温柔，我想跟妈妈在一起一辈子。」

　　就这样，妈妈开始计划南下的生活了。